窗外千里冰封,苍茫一片;窗内炉火熊熊,烈焰逼人。 白裙胜雪,红衣似血。 错步躲开了红衣男子的手,眉峰微微蹙起,隐隐似有不耐之色。 看着白裙女孩冷漠到了极点的神情,仅存的一点期冀也成为了幻影,眼内渐渐绝望一片。 “你一定要去?” “是。” “为什么明知是那样万劫不复的后果,却还是要去?” “命。” “我命由我不由天!” “那是你的命。” “不,我明白了。你所说的命并不是你自己的命运。可是,那些人的命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只要我只要能永远与你在一起!” “不可能。” 红衣男子一咬牙。面色决绝地说了一句话。白裙女孩终于稍稍有些动容。眉宇间顿现凌冽之气。垂首沉默了一会儿。方缓缓开口 可是。到底在说些什么?拼命地想要听清楚他们所说地话。然而却只能听见山呼海啸般地狂风怒吼。身子轻飘飘地飞了起来。离开了那对面而立地两个人。离开了那暖如春夏地屋子。离开了那白雪皑皑地世界越飞越远。越飞越快。越飞越高。终于。坠入了无边无际地漆黑一片。无光。无声。无物。无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再一次感受到了微弱地光线。耳边再一次听到了些许地声音。意识也再一次一点一点地回到了这个空空如也地身体之内。 使劲地睁开像是灌了铅似地眼皮。首先进入涣散地焦距之内地是一张笑得无比灿烂地脸。大大地眼睛。高高地鼻子。性感地嘴唇。麦色地皮肤 这不是楚赐么? 可他不是应该正在一千年后的地球上,和商啸一起在他们那爱的小屋里,过着幸福快乐的二人世界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难道是自己被老天给劈回去了?又或者是他被老天给劈过来了? 不对不对,如果总是这么有事没事的就劈一个玩玩,那贼老天未免也太忙太敬业了。所以,只可能是自己在做梦,可干嘛梦到他呀?阿弥陀佛。赶紧让这张脸消失,好歹也要梦见和永夜长得一模一样的商啸才对嘛! “喂!你怎么又睡啦?哎呀!你睡就睡嘛!干嘛还用手打我啊? 到底是谁在那里大呼小叫地,真是吵死了!一把拉过被子把整个脑袋给彻底地蒙住,用来隔绝外界的一切干扰。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掀开被子,睁开眼睛。一张自己正睡着的床,一张摆在屋子中间的圆木桌子,两张配套的凳子,两扇木门。几扇木窗,还有一些琐碎的物件。 与圣女殿内金碧辉煌奢华相比,这里的布置明显要简单朴实了许多。再看着刚才那个声音的来源体,楚赐的脸,楚赐地神情,可却是一身银色的窄袖劲装。长发用同一色系的丝带束起,明显是一副古代人的打扮。 “你是楚赐?”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楚赐是谁?” “那你是谁?” 笑容更加灿烂:“我叫天溯。” “天溯这是哪儿?” “遥来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