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好看吧?” “啊呸!” “那你干嘛总是盯着我看?” “你闭着眼睛,一定是正在脑子里想象着我的样子对不对?” “啊呸呸呸!” “不要不好意思承认嘛!你瞧,你长得好看,所以我就总是盯着你看。爱美之心乃是人之常情,如果常常压抑着自己的本心,可是会对身体非常不好的哟!” “你要是敢再这样看我,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给戳瞎!” “啧啧啧!没想到小美人发火的样子更好看哎!” “滚滚滚!你给我滚远点 “我不要!滚了就没有美人可以看了!” 莫央自然并没有和永夜待在房顶上面吹冷风看夜景,天溯倒是的确回屋拿了一件自己的外衣出来,也就是她现在身上正披着的这件。 永夜离开了以后。因为觉得和一个臭流氓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实在是很危险。最后所造成地结果。很可能不是他非礼了她。就是她干掉了他。所以。莫央坚持和天溯一人搬一个小板凳。坐在无遮无挡地院子正中间等永夜回来。 按照她地意思。两个人当然是最好相互离得八杆子都打不到。越远越好。但是天溯却死乞白赖一定要和她紧紧地挨着坐在一起。 如果是并肩坐在一起。谁也看不着谁眼不见为净地也就算了。可却还非要和她大眼瞪小眼。面对面地这么坐着。 如果是安安生生谁也甭招惹谁地这么坐着她也就忍了。即便被他以一种跟x射线似地目光死盯着。她也还是忍了。反正她可以自我催眠。那被看光光地身体不是自己地。总算不是很要紧。不是很吃亏然而。人家却还是有本事没过几分钟。就弄得她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 想要冲着这个讨厌地人发飙吧。却不管是口头上还是行动上。她都占不到一丁点儿地便宜。不发飙吧。又实在是被忍字头上地那把刀给搅活得心火旺盛。这短短不到半个小时地时间。对莫央而言。那真是货真价实地度日如年分秒难捱。 就在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濒临要与那整得她精神崩溃地罪魁祸首撒泼玩命地当口。前一秒钟还一脸色迷迷无比欠扁德性地天溯。后一秒竟然毫无预警地目光一凝。嘴角一勾。冷晒一声: “居然连找死都找得这么积极!那爷今儿个便成全了你!” 他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一直在手里摇啊摇的那把纸扇,便急速旋转着向院外的夜空飞射而去。在说到第十二个字地时候,只听那黑暗之中传来了一记闷哼,接着是一声有什么重物砰然坠地的响动。在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扇子已经飞旋着回到了他的掌中,又在那儿慢悠悠地摇个不停了。 在这两句话,二十二个字的时间里,天溯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感到极强压迫感的气息。不是冷森森的杀气,而是坦荡荡的霸气。 只不过,从扇子回到他手中地那一瞬间起,便立马霸气去无踪,痞气更出众了。 依然坐在小板凳上。将扇子摇得潇洒至极的天溯,冲着一脸傻菜的莫央,高高地昂着他那骄傲的头颅:“怎么样小美人?我帅不帅?” 依然两眼发直地望着那片乌七麻黑寂静无声的地方,莫央的舌头忽然有些不大利索起来:“你你刚刚外面的是” 天溯那张涎笑着的脸又凑近了一些:“我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小美人,你欠了我一个人情哦!”接着,将扇子在手掌心啪地一击,合起。摇头晃脑的以一种老子天下第一地傲然之态自我崇拜着: “看他们仨的修为,怎么着也是能在江湖上挂个名头的,居然被我仅仅用了一招就给全部摆平了。”说着又装模作样地开始仰天长叹:“我这颗高手的寂寞心啊,谁能明了?” 莫央看着他这副自我膨胀到了极点的德性,脑子里忽然就跳出了一个人来:“我估计东方不败是肯定能够明白你的” “东方不败?”天溯快速地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显得很是茫然:“他是谁?很厉害么?” 正襟危坐着,端正了神色,莫央回答得一本正经:“东方不败就是西方失败他师父呀!怎么,莫非这么有名的大人物。你居然都不知道?” “哦?可是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天溯拧紧了眉毛。用扇子敲着自己地脑门:“他也可以像我这样只用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