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 “我看小美人啊!”“我警告你哦,你再看我,我就把你给吃掉!” “好啊好啊,要从哪里开始吃?” “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变态是什么?” “变态就是像你这样没个正形的神经病!” “神经病又是什么?” “神经病就是脑子不正常,疯疯癫癫的人!”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因为脑子不正常,疯疯癫癫的才会打扮成这幅不男不女的模样。那么也就是说你是个神经病,所以,你是个变态。我说的对不对呀?” “对你个大头鬼啊!”“咦?大头鬼是什么?” “滚!” “我不!我要和变态小美人在一起!” “啊呸!你才是个大变态呢!” “能和小美人一样。是我地荣幸。” “谁和你一样啊?!滚滚滚!离我远点儿!” “不不不!我就不!” 此时此刻正被活活气得行将吐血而亡的莫央,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今儿个的人品算是衰到了姥姥的姥姥家去了。否则,又怎么会大清早的一打开房门,就被这张笑得分外灿烂却让人无比想抽的死人脸,给破坏了她与永夜比翼双飞的头一天的完美心情呢? 瞪着在气温最多只有十几度的秋天地清晨,却还非要装模作样地摇着个纸扇充风流倜傥的天溯,莫央想要一口一口以凌迟的方式来咬死他的冲动,正变得越来越强烈。 虽然在宫中的这些日子。她总算是弄明白了要如何才能把里三层,外三层,中间又三层的古代衣服,给正确地套到自己地身上。可是,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打死都学不会那左一个发髻,右一个发簪。上一个头花,下一个珠钗,繁复得让人抓狂,要人小命的梳头方法。 所以,今天起床之后。她花了十五分钟的时间,就把风寂为她准备的那套简易版白色裙装给顺利地穿上了身。但是,却足足花了五十分钟的时间,也没有能够挽出一个最最基本最最简单,好歹让她能马马虎虎出去见人地发型来。 在第五十一分钟的时候,莫央彻底地崩溃了。 经过了自我反省和自我剖析,她终于不得不勇敢而悲壮地承认,这个失败的结果其实并不能怪人家的梳头方法太复杂。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和心灵手巧这四个字,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谁也不认识谁。 于是,在深刻地认识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之后,平生只会三种发式的莫央。选择了除了披头散发和马尾辫之外的那一种将两畔地头发拢至头顶,然后用笙如送她的那根可做发带的困神索给固定住,最后再绑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来,便可宣大功告成了。 完工后,莫央对着那面被打磨得总是算能看得清楚五官地铜镜照了照,只见飘逸的白色丝带伴着她那及腰的秀发在身后一起荡啊荡的,越发令这张清丽脱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