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心里面集聚了郁闷纳闷还有些许的不安等诸多情绪,一时之间五味杂陈七上八下忙得很,所以跟着永夜往村口走的莫央,一路上难得的没有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那种低着脑袋想心事安安静静的感觉,倒是和这个空荡荡的小村氛围交相呼应相得益彰 至于永夜,本来就是个能不说话的时候坚决不说话,必须要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少说话的主儿,所以自然是乐得清净,一言不发的只顾施施然地缓步前行。 如此这般,两人一直来到了目的地,也没有再就现在离开此处赶去小镇投宿的可操作性继续做进一步的探讨和研究。 一到村口,便见天溯翘着二郎腿,斜躺在犬王那侧卧朝天的肚皮上,嘴里哼着小调,一只脚还上上下下一颠一颠的,看上去正是好一副沉浸在夕阳西下的美景之中而不可自拔的惬意模样。 他这副悠然自得爽歪歪的德行,让本就有些情绪低落的莫央越发感到憋闷起来,便没好气地抢白了一句:“你俩动作还真是够快的,赶着去投胎 “哟嗬!小美人心情不佳,肯定是大美人招惹的吧!”天溯歪过头来,眯着眼睛打量着一脸不善的莫央,又抬起手冲着她虚虚地招了招:“来来来,跟英雄哥哥说说,我走了以后,他都对你做啥坏事了?” 这句话无论是从表情还是从语气还是从内容,都堪称可圈可点,含义丰富,莫央的脸顿时就红了个晚霞满天,跺着脚连连啐道:“啊呸呸呸!你这家伙就是一肚子的坏水,满脑袋的不正经!还英雄哥哥呢,我看你压根儿就是个流氓小弟!” 天溯一挺身。盘腿坐了起来,偏着脑袋看着她显得很是讶然:为什么要骂我呢?我的意思是,大美人有没有说错什么话令小美人你不开心,你想到哪里去了啊?”说着又用胳膊肘抵了抵翻身站起,正企图将灰尘从身上抖落的犬王:“小天,你说,我跟她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流氓?” 犬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龇牙咧嘴了半天,又用舌头在空中画了好几个圆,最后来了句:“都是。” 一直像个局外人似地站在旁边的永夜此刻终于出声了:“如果诸位不想在外面的麦田过夜的话,就暂息干戈吧!” 莫央见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便只好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向刚刚爬起来的天溯走了过去:有多重啊?” 天溯本以为莫央是嘴上讨不到便宜所以要过来跟自己动手。已经拉开了随时跑路地架势。却不料她竟问出了这么个上下不靠四六不沾地问题。顿时有些傻眼:嘛打听这个?” 想了一想。忽然面露惊惧之色。指着她结结巴巴道:该不会是想要把我那个啥剁巴剁巴给当肉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