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照,晚风吹。空下,房顶上。一条醉狗,一个空酒坛子。 莫央一向很崇拜电视里那些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绿林好汉们,当然,如果长得又帅气逼人,喝起酒来又豪气万分的,比如像楚留香李寻欢之流那就更加让她花痴不已了。 莫央一直以为像永夜这么沉稳内敛,有的时候甚至于还像是个老学究老古董的人,一定不可能是个善于此道的家伙,结果万万没有料到,他居然是个千杯不倒万杯不醉的海量。而且,听天溯说,永夜喝起酒来的样子那叫一个潇洒倜傥,那叫一个赏心悦目,那叫一个美绝人寰只可惜,这样的景致莫央暂时也只能就这么听听,过过干瘾而已。 因为天溯刚说完这些,见莫央又作势要与他抢,就连忙用一种赶着投胎的速度把仅剩下的那大半坛子酒一口气通通给灌了下去,喝了一半洒了一半,淋淋漓漓漏得满脸满身到处都是,看得永夜连连摇头,看得莫央目瞪口呆。 干掉之后,用袖子随便一抹,裂开嘴傻笑两声,丢下一句:“可千万别套我话啊!”便两眼一闭,干净利落地‘挺了尸’,与另一个方向的犬王遥遥相望,且鼾声大作,毫不逊色。 面对着醉成了一滩烂泥的这个人,莫央也只好心怀不甘地跺了跺脚,随着永夜跃下房顶,远离那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噪音干扰。 见莫央一直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的肚子看,永夜不由得笑了起来:“喝下去的那些早就被我给逼出体外了,否则,即便真的是能撑船的宰相肚子里,估计也装不下那整整二十斤的水酒吧?” 莫央倒是看过武侠小说里写的,在与人斗酒的时候,悄悄地以内力将酒从自己的指尖处给逼出去的桥段,可是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永夜待过的地方,却好像并没有任何的水渍。 “哇塞!你不会是把那些酒给直接变成气体蒸了吧?” 永夜想了想:“差不多。” “那你不就是无论喝多少,都一点事儿也不会有了?” “这怎么可能呢?”永夜笑着摇了摇头。边迈步向院中走去边说道:“我只是将多余地水分清出去而已。酒气还是要依然半点不少地留在体内地。” “那不就都变成了酒精?乙醇?!” 莫央呆了一下。赶紧两步追了上去。拉住了永夜地衣袖。绕到他地面前。歪着脑袋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看。 永夜被她给弄得心里不免有些毛:是在做什么?” “我看看你地脸色有没有什么异样啊?”莫央很认真地回答:“你这就相当于是喝了工业纯酒精。就算不喝死。也会喝成傻瓜喝成白痴地!”她忽然又展颜一笑。拍着永夜地肩膀大咧咧地来了句:“不过你放心吧。就算你变成傻瓜白痴。我也不会嫌弃你地! 永夜原本还在琢磨着什么是‘工业纯酒精’。结果听了她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