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双极其漂亮的桃花眼,笑起时这双眼睛便如桃花绽放般温柔美丽,可此时他面无表情,这双眼便让我觉得浑身冰凉。 下巴疼得要断了,孔尚眸中印出她因疼痛而皱起的漂亮脸蛋,顾盼生辉的眼此时含了一层玻璃质地的薄泪,破碎的泪便如玻璃碎片折射出交杂错乱的绝望。 孔尚眸色黑沉沉,被她这副模样撩拨得鸡巴梆硬。 他坐了起来,掐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青筋虬结的性器紧贴她小腹,而两瓣柔弱的花唇下便是他滚烫硕大的精囊。 她一身细皮嫩肉,稍微用力便于她腰间留下深红指痕。孔尚看了眼那痕迹,心里莫名觉得舒服。这些痕迹仿佛是她属于他的烙印,便要越多越好。 他埋首在她香滑乳间,舔弄挑逗,末了狠狠咬住,听得她吃痛一声,他慢慢吐出湿漉漉的艳红乳头,看一眼留下的淫靡齿痕,双眼下一刻便紧锁她潮红的脸。 “舒服吗?想不想要我?”他舔着她的耳垂道,声音温柔又低哑,像某种惑人心魄的魅魔一般引诱着这不知因何落入凡尘的小菩萨。 小菩萨趴在他胸前,娇躯轻颤,眸中水色潋滟,一幅不堪摧残模样,叫他心头火热,仿佛点了火一般,劈里啪啦将他的理智烧了个干净。 她咬着唇,期期艾艾:“想……不,不想……”孔尚挑眉,深深注视她的脸,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当然是不想!我被提着腰,那粗硬的肉棍直直顶着窄小肉缝,鹅蛋大小的龟头几次强硬插入,哪怕龟头紧紧是插入一点,便让我觉得痛苦不堪,他太大了快要将我撕裂,我痛得面上血色尽失。若是真的插进去,我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 孔尚安抚性的轻拍她的后背,大腿肌肉紧绷,身下被她的小口含得很爽,只是洞太小,硬插一定会伤了她。 一手拘了她滑腻乳肉于手中把玩,胯下仍顶着穴口浅浅抽插,他掀起眼皮凉薄的看她,问道:“何故对你那兄长念念不忘?找到了他又如何?找不到又如何?” 听听,这是人能说的话吗? 因着身下疼痛如此清晰深刻,我不敢再顶撞他,便央求道:“求大人饶过小人。兄长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断不能不顾兄长是死是活而自己苟且偷生。” “唯一的亲人?”他掐着我的下巴与我四目相对,捡了我话中几个字淡淡重复道。 “我和你的兄长之于你,哪个更重要些?” 周遭骤然安静下来,我二人之间的呼吸亦清晰可闻,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身下那凶器进得更深了些,叫我痛的直不起腰。 等了半响,他突然耸腰一撞,那狰狞的物件便又撞进了些,我痛得惊叫一声,趴在他胸前瑟瑟发抖。 他揽着我的腰,大掌细细摩挲光滑的肌肤,贴在我耳边轻声道:“小慈儿可记得当日亲口说过,这辈子要给我当牛做马?” 我僵硬着身体,眸中微光闪过,想着这话我还跟将军说过呢。但到底不敢忤逆他,便躲在他怀中轻轻点头。 “那你便要记着,这辈子你是我孔尚的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是你的唯一。我不喜欢你整日里念着其他男人,可听明白了?” 我点头应道:“小人记住了。”心中却仿佛压了千斤重,令我喘不上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