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劝阻,问了几句后竟爽快答应白雩的辞官请求,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但面上都未多说什么。 退朝后,留下白雩在承明殿候着,白雩等了快三刻钟他才姗姗来迟。 “白卿,久候了。”始皇缓步踏进殿内,淡淡地说道。 白雩忙起身行礼,说道:“参见陛下,陛下日理万机,算不上久候。” “上次回来还未来得及见你,怎突然辞官,可是有其他缘由?”始皇看着白雩,顿了顿继续说道,“先不说这大秦江山谁来护,毕竟大秦能人志士甚多,但这士兵都唯你马首是瞻,你突然辞去,怕是给孤留下话柄,难以平民心啊。” 原来在这等着,不仅要辞官,还要由自己找出理由昭告天下以示皇家仁慈。 白雩低着头不疾不徐道:“陛下高见,兵将们都是良善且衷国衷君之人,断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的。雩无能,经年伤病恐无力征战,这美好河山我曾护过,现只想与良人携手看看这锦绣河山,忘陛下恩典。” 始皇抬头看着白雩,几息后笑了起来:“良人?怎从未听你提起过?” 白雩诧异,这是重点么?但仍毕恭毕敬地回着话:“是,前些日子在路途中结识的,还未来得及禀告陛下是雩不周。”白雩想到颜安青嘴角有淡淡的笑意。 始皇盯着白雩,这细小的表情变化被看在眼里,不似作假,他信了五成。但白雩明明……难道她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亦或者有什么变数? 她做不做这将军倒无妨,但自己的大计可不是要这大秦,要统一这几分天下,他是要做这上天的神!如果卦象不错那白雩该是这关键人物,另一人却迟迟测不出,但阴阳一体,这另一人…… 罢了,自己的计划刚到这一步,夺舍是违反天地法则的术法,极耗精元,他还需要些时日恢复,这段时日她要去所谓游山玩水暂且就由着她,量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白雩等了几个呼吸都未听到上位人说话,略一抬头看见那人似在思量什么,莫不是想着用挟制所谓软肋来逼她就范吧?这种把戏他应该是不屑于做的。 “陛下若无事,雩就先行告退了。” “何时带着你的良人来,孤给你把把关,毕竟这咸阳城内外钦慕你的女子可不少啊,你的婚事可不能马虎。退下吧。”始皇换了一派慈祥姿态,拿出长辈的样子说道。 白雩抬眼对着始皇一笑,应道:“是。臣告退。” …… 颜安青在家左等右等都不见白雩回来,担心得不行,毕竟始皇的暴虐是流传几千年的,可想而知手段之高一般人那是望尘莫及,再加之听白雩跟王戊之前聊天可知,这始皇对白雩意见很大,唯愿除之而后快。那现在召见她,不是犹如提着头上班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