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非常不满地嘟囔着:“唉,我还以为能翘节课呢。” 江语乔一想到她的歪心眼是自己教出来的,没敢说话,扭头看向范凡:“那个老师怎么知道一班的班主任是谁,他是初一部的吗?” “不是吧。”肖艺抢答,“看着眼熟,是咱们这届的?” 范凡轻描淡写地开口:“不是,他是校长。” 江语乔和肖艺齐齐张大了嘴:“啊?” 范凡歪头朝肖艺示意:“她让我喊的。” 江语乔不接这口锅:“我没有,我只是让你找一个能管事的老师。” “校长能管事啊。”范凡说,“之前不是没有老师管过,治标不治本,今天管了,老实两天,过几天还是老样子,倒不如找校长,总没有比校长更能管事的了。” 说的倒是也没错...... 江语乔被她噎了回去,肖艺的注意力已经跑偏了:“你们说,那个男生会被记过吗?” “那必须。”江语乔狠狠点头,“我吃个蛋糕都能被记过,他在学校当着校长的面打架,少说也得是留校察看吧。” 肖艺又问:“那......那他要是被开除了怎么办。” 她和范凡沉默下来,江语乔明白她们在想些什么。 她们在想,如果那男生被惩治,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够宽容,不够善良,善意让她们在自己身上找寻错处,试图分担本不属于她们的责任。 江语乔正色:“要是他被开除,他应该忏悔自己的行为,吸取教训重新做人,反思和歉疚是加害者应该具备的,不是你们。” 她们走过无人的长廊,冬日的光照在她们身上,又明媚又圣洁。 肖艺认真地看着她,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江语乔在这楼道告诉她“你没有错”,一年后,依旧是在这楼道,江语乔大声说“歉疚不属于受害者”。 她心里泛起酸涩的感动,忽然紧紧握住江语乔的手,小声的、软软地说:“语乔,你真好。” 江语乔正要说义务教育阶段不能开除学生的事,当即把话吞回去,咽了下口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脖子都缩了起来:“好好说话,别恶心人。” 范凡无声地弯起嘴角,也握住了江语乔的手。 江语乔一个哆嗦,瞪着眼看她,低声道:“范凡!” 范凡听不懂,只是紧抓着江语乔想要挣脱的手,无辜地问:“怎么了?” 肖艺站在靠窗的一侧,范凡站在靠墙的一侧,江语乔被她们一左一右牵着手,抱着胳膊,死死困在中间,两个女孩衣服上的香味环绕在四周,掌心的温度也顺着皮肤,蔓延到江语乔的指尖,对于江语乔来说,如此近距离的触碰,已经属于亲密肢体接触了,肖艺吵吵闹闹,还在说些肉麻的话,江语乔身子发痒,脸颊通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