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传来程晨杀猪般的惊呼声,一下子把覃深的注意力拉回游戏里。 他刚才关了麦克风,还依旧保留听筒模式。 覃深背倚着洗手间的门,把手机设置成静音后,发了几个字:速战速决。 一直沉默的苏世故发来消息:我帮你打配合,直推中路。 对手们看到这段堪称侮辱的话,险些被气死,抱队围攻覃深和苏世故,抵不过两人默契的配合,纷纷成了送人头。 迎来胜利后,覃深放好手机,动手脱衣服。 眼见他赤裸着身体,强行挤进浴室,裘欢连忙说:“你干嘛呢?!” 覃深把她堵在角落里,抬起小巧的下颌:“大晚上跑到我家洗澡,不是讨肏?” 看向嫣红微肿的乳尖,他眸色一沉,右乳在他的手掌变形,拇指和食指拉扯脆弱的顶端:“其他男人玩过?” 疼痛夹着些许快慰的感觉涌了过来,裘欢将到嘴的呻吟吞下去:“你在乎?” 裹着水汽的眼睫毛衬得她双眸湿漉漉的,娇媚又隐含脆弱,配合她话里的挑衅,让覃深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蹲下身,他掰开她一条腿,纤长中指不由分说地捣入闭合的小嫩逼,没扣出精水,看来那个男人没射进去。 勉强压下怒火,覃深加多一根手指,强行撑开肉壁,一进一出,带出大量透明的骚水:“别人那里得不到满足,过来找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细微悠长,裘欢还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换位思考,她也不喜欢覃深肏了别的女人,又来肏自己,显得滥交又不卫生。 裘欢以泛凉的淡灰色瓷砖墙为支柱,逼迫自己站稳了。 “别人哪能和你比呀?你的鸡巴最大最粗最持久,那滋味,我忘不了。” 她刻意放慢语调,拉长尾音,生怕他听不清般。 闻言,覃深先是一愣,随后扯唇笑了。 恭维粗鄙的话,她倒是越说越流畅。 他抬起黑沉沉的眸子,静静地看向她:“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但别以为我是这么好打发的。” 抽出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当着她的面,覃深放进嘴里细细吸吮,趁她不注意,堵住红润的唇瓣,将唇腔里的液体强行度给她,直到裘欢喘不过气。 “看到那里没?”覃深朝她示意了一下置物架上的避孕套,“一整盒,没拆过的,用不完大家都别睡。” 裘欢瞠大了美眸,觉得他疯了。 从浴室到客厅、阳台、书房,都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她被肏到泪流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