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覃深是她在外面的野男人,除了牵手之外,他们之间什么事都做了。 叶华彬不信她是这样的人。 后面他也曾找覃深助理苏锦绣求证,苏锦绣说那天中午覃深办公室里的饭盒是她留下的。 饭盒是淘宝的爆款,款式一样并不稀奇。 他只当裘欢故意气自己,便放下这件事。 现在她毫无征兆地入职公司,他不得不起疑。 当覃深的名字从叶华彬嘴里出来,裘欢眸光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惊慌,很快又稳住情绪。 在员工面前,覃深很注意保持距离,他时刻散发出领导的威严性和距离感,深深地隐藏人渣败类的本质,公司中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叶华彬之所以这么猜测,大概率……因为她曾经说过覃深是自己野男人的气话。 如果叶华彬有把握,就不会问出“那个男人是谁”的笨蛋问题。 电石火花间,裘欢理清思路,直直地看着曾经爱过的男人:“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前夫?还是直属上级?” 她语气轻飘飘的,透着不屑。 不管是前夫,还是直属上级,他都没资格管她私人生活。 再也没有资格。 意识到这点,叶华彬的胸腔隐隐作疼。 他舔了舔发干发白的下唇,讷讷地说:“公司不提倡办公室恋情,这会牵扯到工作利益,也影响员工氛围,覃总作为部门总监,他应该以身作则,而我是你的直属领导,有权限也有责任提醒你。” 话说到后面,他的音量越来越小,而裘欢的目光越来越薄凉,竟禁不住笑出声,眼角泛着泪光。 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她正儿八经道:“等你和连桦离婚的时候,再使用直属领导的权限责任来提醒我。” 起初她也不知道他们结婚的事,直到离婚后的一周刷朋友圈,看到了他们领证的照片。 说来也好笑,身为同事的罗明哲他们并不清楚。 大概率这个信息只对她可见。 连桦在向她宣告主权。 那个女人以为她还在乎叶华彬,生怕她把他抢走。 可笑。 裘欢摇了摇头,简单整理衣裙外套和薄款丝巾,挡住覃深故意留下的吻痕,转身离开。 她身后传来叶华彬执着的呐喊:“欢欢,覃深不适合你。” 背对他,裘欢翻了个白眼,心想:又是覃深,能不能来点新鲜的话? “我们之所以这么难拿下六九集团的项目,是因为覃深得罪了冷总。”见裘欢在门口时停下步伐,叶华彬连忙上前,继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