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在mv里听到云洲的音乐的时候,他就被勾起了兴趣,而在第一次走进影院看见了口罩之下那样惊艳的一张脸后,他的心绪就再也不能平静。 原本以为他私下为《鸢尾》作的词永远不会有见光的时候,没想到两人这么有缘,竟然真的让他在金凤百花奖的颁奖夜上,亲手将奖杯送到他的手里三次。 怎么能有这样完美的一个人,从才华到外貌,都受到了上天的恩赐。 彦络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轻轻拭去了云洲额角的细汗。 按理被人用过的手帕,一般人都是选择扔掉或者拿袋子装起来带回去洗,有洁癖的人尤其是这样,彦络也是其中之一。 但他却着了魔似的,非但没有将手帕收起,反而捧在掌心,送到鼻尖,贪恋地嗅闻起来,仿佛那上面带着独属于云洲的香气一样。 彦络隐隐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对云洲来说可能是一种亵渎,他虽然自诩清高,自诩因艺术与云洲结缘,也觉得自己此刻的状态和那些在他看来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并不不同。 一样的卑劣,一样的见不得台面,当着云洲的面是知心好友,在他睡着以后却如此荒唐。 但是上了瘾的人,从来都是戒不掉的。 炽热的目光落在云洲身上,描摹着对方昳丽如画的眉眼。如果目光能化作实质,彦络毫不怀疑,云洲已经打上了不知多少属于自己的印记。 哪怕只能远观不可触碰,都让他的心底最大限度地胀满。 “阿冽、阿冽哥哥……”云洲也不知道又梦到了什么,漂亮的眉心微微蹙起,看得人愈发心疼,哪怕被他在梦中呼唤名字的不是自己。 嫉妒的火自心底蔓延疯长,彦络鬼使神差地,对云洲伸出了手,轻轻攥住了他纤细漂亮的腕骨。 “我在,”对专业的歌手来说,改变自己的音色和音调并不是什么难事,彦络大概回想了一下他听过的裴冽的声音,压低了嗓子道,“洲洲,我在。” 昏睡的人好像没有什么安全感,哪怕腕子被熟悉的温热体温攥住,指尖依旧不自觉地颤抖,像是孤独无依的幼兽,与他平日里清冷镇定的模样大相径庭。 犹豫了一下,彦络将手向上了些,直至完全与云洲十指相扣。 云洲的体温偏低,手脚也冰冰凉凉的,握在掌心的触感如细腻的美玉,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细小纹路。 “别怕,我在。”彦络痴迷地凝视着云洲的眉眼,仿佛就连拧起的弧度,都是那样勾人。 或许是手被人握住的姿态给了云洲很大安全感,盖在他身上的、带着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的外套将热度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