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廷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不是说我变态吗?我不多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的评价。”说完坦然地将手放到了他裤子上。 “住,住手。等我出去了,谢牧川不会放过你的。”陆悠色厉内茬地叫唤道。 沈彦廷拍了拍他倔强的小脸,笑道:“那我们就看看,你的好情郎会不会来找你吧。当然,要是你输了,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的笑容明明那么灿烂,却无端地让人打了个寒颤。 谢牧川会来找自己吗?陆悠不知道。他被沈彦廷关在这间密室里,吃喝拉撒都得在这里解决,要不是还有个洗手间给他处理三急,恐怕他会恼死去。 他也曾尝试往外逃,可手脚大多数时候被绑着,哪怕他拽了椅子过去窥伺天窗之外,看到的也只有高高的院墙和瓦蓝的天。 从门口去就更不用想了,门外每时每刻都有保镖把守,监控密布——无论他做什么小动作,沈彦廷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算我求你,你放了我行不行?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前路不明的忐忑,让陆悠不得不对沈彦廷低头。 “多少钱都行?两百亿,你拿得出来吗?”沈彦廷道。 他还是学生,一个月生活费就那么几十万,谢牧川又没让他接触过公司的业务,把他拆碎卖了也凑不起这么多钱啊。 “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陆悠苦着脸道。 “我没开玩笑。我和谢牧川的仇怨,可比两百亿大得多呢。要不是他……”沈彦廷说到这里,收住了话音,只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悠。“你好好在这里待着吧,什么时候谢牧川想起你来了,我们再来谈条件。” 谢牧川难道没发现他不见了吗?陆悠没法和外界通讯,就算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也于事无补。 他不理解,谢牧川那么神通广大的一个人,为了袁星尧能喊动一大帮子人去酒吧街围追堵截,难道这么久还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吗? 这已经第三天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绑架事件后的第五天。 谢牧川这阵子连家都没回,只在公司和医院两头奔波,除此之外,还和几个助理秘书一起完善证据,联系律师,为的就是把袁一衡送进去,关得越久越好。 虽然袁星尧送进医院的时候模样吓人,但都是一些皮外伤和软组织挫伤。除了右手骨裂需要固定以外,其他的都能通过吃药和外敷药缓解。 是谢牧川担心还有内伤,让他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就在这个时候,谢牧川接到了陆悠学校老师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陆悠同学的家长吗?我是他的辅导员莫老师。”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