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累趴的情况。 小镇要完善产品输出,加工厂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环。许多附近镇子的人都过来务工,街道上的生意又好了不少。相应的,陆悠的工作量也增加了,常常忙到很晚才回来。 回到家后,他连一根手指都懒得抬起,更不用说打理个人卫生了。 男人又来咚咚咚地敲门,问他要不要家政服务。 陆悠脑子一迷糊,就答应了。 等他打了个盹醒过来,男人已经在卫生间里一脸幸福地给他洗内裤了。 疯子。如果不是知道谢牧川的性子,或许陆悠都要骂一句变态了。 不对,依他床上的那些玩法,骂他一句变态也不过分。 看到他开门,谢牧川手上动作没停,还叮嘱道:“你再睡一会,我很快就洗完了。” 说完,又换了一盆水,开始给他搓袜子。 看到他这幅欠揍模样,陆悠很想一脚踢过去,但他忍住了。他怕谢牧川忍不住抓着他的脚啃。 换了三年前,他绝对想象不到谢牧川会为他做这种事情。即使是现在,他也无法理解男人白天出去指挥新公司运作,晚上回来给他做家务的恐怖精力。 但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当他习惯谢牧川给他提供的便捷后,他就自然而然地不想动手了。 于是男人借着浣洗衣服之机,获得了短暂进出他家门的机会。 陆悠知道男人在越界,一点点侵入他的世界。他知道这样很危险,但被温水煮着的时候,也的确舒服到不想动弹。 谢牧川是个很有心计的人,尤其是在他把这一套用在追人上的时候。 比如,他会借口工作忙不过来,让偶尔得空的陆悠去帮忙喂兔子。 陆悠不愿意帮他做事,却也不忍心让兔子挨饿,总会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老老实实上楼。 渐渐的,兔子也熟悉他的声音了。每次他一喊“啾啾”和“笨笨”,那两只就争相恐后的跑过来,排队给他摸。 就算被他按着剪指甲,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挠他。 陆悠甚至会忍不住想,要是哪天谢牧川又把他甩开,或许他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心情,而是这两只兔子的归属问题。 他算是明白那些用孩子捆住妻子,然后去外面花天酒地的男人的想法了。 然而,当他发现自己下意识代入了“妻子”的角色,又立马感到一阵恶寒。 果然,变态是会传染的。 那两只兔子跟他熟了以后,便旁若无人地在他面前舔毛、骑2跨、交2配。 陆悠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强行分开看了一会,确认是两只公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