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不听,你不喂蚊子谁喂蚊子!活该!小喜子,托烛台过来!” 借着烛光,善保先将花露水搓在掌心,满脸的给福康安抹上去,再用指甲对着疙瘩掐几下,福康安闻着味儿,皱眉,“跟女人似的香香气气。” “是啊,谁也比不得你福三爷威武,要不能给叮得癞□□一样么。” 小喜子偷笑,端着烛台的手抖个不停,心道善保大爷真是胆大。 满室幽香,福康安盯着善保雪白的颈项,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我,我是癞□□,早晚收拾了你这白天鹅。” 不知道咬上一口什么滋味儿,福康安咕唧咕唧的咽口水。 善保闻言,低头看他一眼,福康安忽然就心虚的别开眼睛,心里骂娘:时机啊,时机不对。 怎么就偏赶在这无遮无拦、隔墙有耳的宿营地? 不过,拉拉小手,摸摸小腰,占些小便宜不是可以的吧。 福康安心里美滋滋的,就等着一床大被好眠呢,顿时身上也不觉痒了,说道,“行了,睡吧,明儿还得骑一天的马呢。” 善保想睡外面,福康安由小喜子伺候着脱衣裳,一面道,“我睡觉不老实,别把你踢床下去,你在里头吧。” 福康安留了件大裤头儿在身上,他身形矫健,肩宽臀窄,身上一丝赘肉皆无,劲瘦的腰收束在宝石蓝的汗巾下,饶是善保也多瞧了几眼。 “别光看,摸摸也行。”福康安抓住善保的手,在自己腰上蹭两下,得意的挑起眉,坏笑,善保是不是对他也有意呢。 善保掐他一记,白眼道,“自恋狂。”拉被子。 福康安长臂搂住善保的腰,手抓住被头往天上一抖,雪青色的锦被子兜头落下,善保扑腾两下,挣出头来,踹福康安,“老实点儿。” 福康安笑着,手沿着善保的腰往下移,啪的在善保屁~股上拍一记,“事儿真多,睡了。” “还有床被子呢,干嘛非挤一床。” 是啊,明明一人一床被子,我干嘛要跟你睡一个被窝儿。 皱皱鼻尖儿,有些臭脚味儿,肯定是福康安的那床。 福康安眼睛一扫正在往地上铺褥子的刘祥,将多出的一床被子扔给他,“刘祥,地上凉,你多垫一床,别着了凉。我跟善保挤一床还暖和些。” 人情做得倒快。 善保倒也没意见,只是噘噘嘴,自个儿的被子、自个儿的小厮,竟然让福康安去献了殷勤。 不爽啊。 解决了被子的问题,福康安眯着眼睛盯着善保精致的小小面孔,真好看,怎么瞧都好看。心里美着,手就有些不老实,搁善保pp上,摸啊摸的…… 善保忽然叹道,“不知道庆海怎么样了?” 福康安皱眉,“好端端的想他做什么?”扫兴。 “啊,”善保凑到福康安的耳边,一只手拍了拍福康安放在自己pp上的爪子,声音轻软的似乎搔在福康安的心尖儿上,内容却让福康安的裤裆发寒,“你不好奇么?太监究竟是什么样的?嗯?” “听说啊,太监刚阉割时,要往尿管里插根鹅毛管用来排尿,三天后,排得出来,就说明阉成功了,”惋惜一叹,以一种讲鬼故事的口气继续说道,“若是尿不出来,就是阉坏了,太监就憋啊憋得,下面憋出血来,就这样被尿憋死了。” “说起来,太监也是可怜人哪。因下面没了,蹲着小解不说,尿尿都尿不干净,身上常有异味儿……”善保压低声音,问,“福康安,你知道那是啥感觉么?” “我,我睡了啊。”福康安被他念得混身寒毛直竖,啥旖旎风流的心思都没了。 善保勾起唇角,“其实,这也没啥,下面少根儿萝卜,也不见得就不男人。起码,手啊,脚啊还是在的……” 福康安迅速收回不老实的爪子,的躺平,双臂放在两侧,要多规矩有多规矩。 善保闭上眼睛,笑眯眯地安心睡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