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心眼的人吗……”闻秋自知理亏,小声嘟囔道,“监控发我私人邮箱里。” 现在回想一下,他也觉得自己这火发得莫名其妙,好像他打心眼里就觉得裴渡是他的私人所有物,哪怕是一点信息素都是对他纯洁性的玷污。这个男人已经为自己等候了四年,而且他也发誓说会永远等下去,所以他只能是自己的,哪怕自己不要,也不能被别人所染指。 放在四年前,他可从来没敢妄想过能占有裴渡,看他和那些上流圈子里的omega们交好,他从来不说什么。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也会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 “消气了吗?”裴渡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对不起,”闻秋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该道歉,“我不该不问清楚就甩脸色。” “没关系。”倒不如说反应不错,至少他真的很在乎。裴渡俯身亲了亲闻秋的额头,而且刚才被这样对待,居然也没生气,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被允许偶尔摸一下猫肚皮了呢? 闹了这么一通,两人才开始聊正事。闻秋依然坐在老板椅上没动,裴渡就倚着自己的办公桌,把收购的计划讲给他听。 倘若能将雁声传媒整个吞下,对闻秋电影的威胁自然也会不复存在。然而谢广明虽然只拿了雁声传媒31%的股份,在公司的影响力却无与伦比,没有人敢忤逆他。 他接纳龚长阳,要他拍一部注定血亏的电影来找闻秋麻烦,也没有人敢明着唱反调。 但明着不敢说,暗中的怨气必定存在,裴渡今天找谢雨心密谈,也是为了试探她的想法。 “我能看出谢雨心的犹豫。”裴渡道。因为父母离婚早,谢雨心从父亲那里得到的财产并不多,雁声传媒是她收入的很大来源,她也很珍惜自己的公司,“我们只需要稍微加一把柴火,就能扭转她的心意。只要她下了决心,其他小股东也会跟着倒戈。” “正好,”闻秋握着拳头一敲掌心,“我有一个能让她彻底死心的办法,你听我说……” 两人挨着嘀嘀咕咕了一会儿,彼此交换情报,商议细节,很快便敲定了所有的步骤。 等闻秋要走了,才留意到脚边那个一直被忽略的纸袋子。裴渡也在意很久了,便问道:“里面是什么?” 是和以前一样,他亲手做的饼干?还是一叠新的剧本,自己能有幸成为第一个读者?亦或是一件迟来的重逢礼物?裴渡的想象力还未充分展开,就见闻秋一脸神秘地打开盒子,将里面的兔女郎套装给他看。 “……这是什么。”裴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谢广明送我的,要我穿给他看。”闻秋扒拉了一下那件低胸露背的衣服,“照着我的身材定做的,应该很合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