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杜飞买的那些金砖入场了。 见着杜飞回来,雷老六立刻跟他说,一早发现丢的五金件送回来了。 杜飞一笑,也没跟他解释来龙去脉,又了解一些现场的情况,才不紧不慢走去中院。 白天上班的,中午不是在厂里食堂吃,就是自个儿带饭盒。 留在院里这些老的小的,要么躲在家睡午觉,要么跑出去疯玩儿,整个院子冷清清的。 杜飞走到易中海家,轻轻敲门。 这时一大爷肯定不在家,屋里传来一大妈的应门声:“谁呀?” “一大妈是我,后院小杜。”杜飞回一声。 等了几秒,一大妈打开门,大概在睡午觉,还有些睡眼惺忪。 “小杜啊,快进屋。”一大妈十分热情,可心里却在合计,昨晚上刚来过,怎么又跑来了? 杜飞笑呵呵走进去,在桌子旁坐下。 一大妈手脚麻利的给他倒了杯水,也坐下来问道:“小杜啊,中午你一大爷没在家,你是有啥事吗?” 杜飞道:“一大妈,我今过来还真不是找一大爷,是有点事想问问您。” 一大妈有些奇怪,她一个妇道人家,要身段没身段,要姿色没姿色,杜飞一大小伙子跟她有什么聊的? 杜飞刻意流露些微尴尬的表情:“那个~一大妈,我先跟您声明,我来真是好意,要有什么话冒犯了您,您可别骂我。” 这下一大妈更好奇:“你这孩子,咋还吞吞吐吐的!有啥话你只管说,大妈保证不生气。” 杜飞点点头,正色道:“我没记错的话,一大爷今年也有四十七八了吧?” 一大妈接茬道:“周岁四十九了。” 杜飞道:“一大妈,您跟一大爷到这岁数也没个孩子,对将来就没什么打算?” 一大妈一听,顿时脸色变了,终于明白为什么杜飞刚才一个劲跟她讨口供,让她不能生气,原来是这个事。 可以说,这辈子没给老易家生下一男半女,是一大妈最大的遗憾。 现在被杜飞这个小辈剥开伤口,一大妈当然很不高兴,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怎奈何杜飞这小子太鸡贼,把丑话说到前头了。 一大妈只能沉着脸不说话,听他下文要说什么 杜飞直接无视一大妈的脸色,继续道:“一大妈,其实这些年您跟一大爷帮着傻柱,有对贾家格外青睐,是不是打算将来有那一天,指望他们给你们养老送终?” 被当面道破心思,一大妈的脸色阴晴不定,却仍不知道杜飞的来意,也不好轻易表态。 杜飞则自顾自道:“如果真是这个心思,我估计您这算盘恐怕打不响。傻柱他爹何大清虽然跑了,但他可没死,保不齐,过几年,人就又回来了。到时候人家亲爹亲儿子,就傻柱的性格还能把他爹拒之门外?” 一大妈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真如杜飞所说,将来何大清回来,傻柱有了自个亲爹,还会给他们养老? 杜飞又道:“咱们再说小棒梗,贾家这小子从小没爹,心性偏激,您对他好,他记一时,可如果一次对他不好,他可就记你一辈子!一大妈,您跟一大爷就敢保证,一辈子对那小子有求必应,不说一个不字儿?” 杜飞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一大妈听了不由得心间一颤。 一辈子对一个人有求必应,打不得,骂不得,那哪是找人养老,那是找个活祖宗供起来了。 想到这里,一大妈愈发凄凉,只觉鼻子发酸,自己怎么这么命苦啊! 杜飞察言观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轻声问道:“一大妈,其实我一直有些想不明白,您跟一大爷都是明白人,养老这事为啥只盯着咱院里一亩三分地?就没想过从本家晚辈里选个人品好的过继过来?” 一大妈刚才被杜飞一顿嘴炮给炸懵了,现在才有点听出味道。 强自定了定神,一大妈脸上挤出苦笑,斟酌字句答道:“嗐~怎么没想过。可你一大爷家本来就人丁稀薄,有个兄弟也是一根独苗,怎么可能过继给我们!我娘家那边倒是有几个侄儿,可是……唉~一言难尽呐!” 杜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