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现在要做的是怎么应对接下来的汹汹舆论。 怎么办? 安抚,还是强硬? 大则修东二舔舔嘴唇,眼里闪过一抹凶光。 事到如今,安抚肯定是安抚不住了。 人已经死了,还是他抓人的时候死的,就算再怎么解释,也没法说清楚。 这个时候有一丝退缩,都会被人视为软弱。 大则修东二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他决不允许失败。 却在这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粗暴推开。 土屋中信一脸愤怒的闯进来,后面跟着一名青年秘书,一脸焦急却阻拦不住。 “大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土屋中信当面质问。 大则修东二眼睛微眯,冲那名秘书挥挥手。 秘书如释重负,连忙退出去关上门。 大则修东二看向面前的土屋中信:“前辈,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请相信我并没有理由杀他。” 土屋中信皱眉,语气稍微缓和:“真不是你?” 大则修东二道:“前辈,我又不是真疯了,杀他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就算我真的想,也会挑一个更合适的机会,把罪名按在别人头上,为什么给自己添麻烦?” 土屋中信眼神闪烁,信了大半。 大则修东二说的没错,杀人也不是这种杀法,沉吟道:“可~究竟是谁呢?” 大则修东二道:“前辈,恕我直言,现在我们更应该考虑怎样应对接下来的状况,那个人一死……会有不少人跳出来。” 土屋中信心中一凛,他刚才之所以怒气冲冲,就是因为这个,沉声道:“你打算怎么办?” 大则修东二低头翻眼,显得更阴鸷:“我们不能被动,必须先下手为强。” 土屋中信倒吸一口冷气:“你想干什么!” 大则修东二道:“胜利的成果要用鲜血捍卫!土屋前辈,我们必须让一些人永远闭嘴。” …… 就在东京这边出现新变故的同时,杜飞这里也迎来了一位老朋友。 “诺尔曼先生,真是好久不见!”杜飞与一名有些酒糟鼻的白人老者热情拥抱。 “杜,你还是风采依旧。”亨利·诺尔曼笑着恭维。 上次他跟杜飞见面还是十年前,当时杜飞的消防器材公司才开张。 亨利·诺尔曼以枫叶国商务代表的身份前来,希望购买一批武器装备。 而他真正的身份则是魁北克独立势力的代表。 只不过那次交易因为一些原因,最终没有完成。 时间一晃,再次见面,亨利·诺尔曼已经六十多岁了。 杜飞也成长到远非当年能比的地步。 亨利·诺尔曼又介绍旁边的中年人:“杜,这位是萨凡迪亚·萨克南先生。” 早在决定这次见面之前,杜飞就知道对方的身份,是魁北克内部真正的高层,否则以诺尔曼的身份不足以让现在的杜飞亲自会见。 “萨克南先生,久仰大名,幸会。”杜飞笑着寒暄,打量这位萨克南先生。 四十多岁,大概一米七的身材,浓密弯曲的棕色卷发,微笑起来给人很强的亲和感。 不同于身材高大的北欧和东欧,南欧的意塔利、西班牙,以及法果南部,普遍身材比较矮。 萨凡迪亚就是典型的法果南部人。 萨凡迪亚道:“另外,相信杜先生不知道,我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魁北克马列党的成员。” 杜飞一愣,他还真不知道。 所谓的魁北克马列党正是枫叶国劳动党在魁北克的分支。 之所以搞出另一个名头,是因为魁北克马列党一直没放弃战斗,为了减少麻烦,这才另立名分。 不过在杜飞看来,这个马列党的武装斗争真是不怎么成功。 倒也不是他们不努力,实在是魁北克离阿美莉卡太近了,让他们很难发展起来。 而且马列党还有一个弊端,就是并不纯粹。 类似萨凡迪亚这种人,本身就有丰厚的资产,之所以加入马列党只是为了谋求法语区独立,而非认同马列党的政治纲领和革命目标。 内部都是这种三心二意的人,能成事才怪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