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那么过瘾。 一下之后,你咬着下唇闷哼,刃听罢就停手了,你则不耐烦得用身体去蹭,解开自己的素色衬衫,鹅黄的文胸没有花边点缀,轻轻托起白皙酥胸。你盯着他手里的鞭,在空中扭曲成一个蠢钝的逗号,无声中用眼神催促他:再快些、再重些。 非礼勿视,余光里他看到一抹红跟近乎平行的肋骨交错,颤抖的蹦兔盛满该死的孽欲。你要他进入你,要更疼,更深刻更毁灭的疼痛。 拉扯之间,失去支撑的牛仔裤从他胯下划落。隔着紧身的四角内裤,他的尺寸的确惊人,可惜软得像无能的丈夫,手里的皮鞭成了他的防具,用来遮掩他的旧疾和男人最基本的自尊。 他抽了两下,逐渐加大了力度,抽过的地方因迅速冲血变得很肿,你落着泪,迟迟未把疼痛宣之于口,只说着:“继续,把手臂张开,想象自己在抽陀螺玩具。” 啪——— 破空声又起,火辣的灼痛让五脏六腑开始灼烧,汗水配合血液朝小腹流去,耳鸣不绝。你的意识开始涣散,即将倒下时被刃的肩膀扛起,休息了足足一分钟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妈妈和你爸爸明天会回来吗?他们真的不要我们了?”你问。 他们负债远走高飞了。 这是刃竭尽全力想的谎言,医生说你会本能选择性忘掉一部分记忆,于是他就努力得去编织一个尽可能完美的玻璃罩子。他曾想谎言的特性就如玻璃一样,美丽而易碎,脑袋里计算了许多当你戳破后崩溃时应该如何坦白。 没想到你并非嫌它不够牢固,而嫌它不够美丽。如果那是泡泡就好了。 “他们不会回来了。”刃拍拍你的后背,尽量不去触碰你的伤痕,“我不会不要你,你还有哥哥。”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的泪烙得他肩膀那处滚烫。 刃很多次想逃避自己的一无所有,他不是没有羡慕过景元,这个少年人和自己一样尊崇血骨里的叛逆,却比自己幸运、聪明,拥有很多他奢望的东西。如今他抱着颤巍巍的你,物质与内心仍旧是贫瘠的。 我该拿什么拯救我自己,又拿什么拯救你。应星想。 “我想更疼。”你仿佛有读心术,说,“受完疼一切就好起来了。” 此话并非你凭空捏造。 父母尚未离异之时,你生父就是家暴狂魔,他总是间歇性的对你和妈妈施暴,回过神来又接连道歉,狗一样地跪下来去舔妈妈的脚后跟,拿你们喜欢的东西博得你们的原谅。就像血液被酒精棉擦干净后,焚烧得连点灰都不剩,还能有这一家三口幸福的假象。 如果能感受到幸福,真与假又何须分辨。 父母离婚,是妈妈终于觉醒,选择了反抗,那根飞扬的皮带没能落在你身上,永远地镇在离婚证的下方。之后她再婚,过得反而比以前更不如意。 继父不爱她,把她迷得鬼迷心窍,只当她是一个姿色不错又死心塌地的傻女人,这是你和应星都能感知到的事情。 你的意识里,那根皮带一直停留在风中,如果不是亏欠了一次疼痛,或许父母就不会离婚,你还能触碰虚假的幸福,在暗淡的世界里,皮带落下就是救赎。 你恳求,你要的本就不多。 刃听了心疼,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他会满足你。 如你的要求,皮带又落在了胸口、腹部、大腿。应星这回也不敢移走目光,他并不懂如何运用巧力,更不是字母圈的好手,因此必须时刻关注你伤痕的情况,好拿捏轻重。 柔软的胸部随自己的动作摇晃,文胸都快兜不住少女独有的美妙,血液在颤抖的皮肤上肆意翻滚,晕出一片迷蒙的淫靡,心里涌起该死的快意。 刃突然停了下来,你睁开被泪水朦住的双眼,伸手去往他理应膨胀已久的胯下掏,那处已经硬得无法捏动。 鲜红的瞳孔收缩,他看见群星闪烁于遥遥银河,再如雨坠下,划破天际时将漆黑的天空照得犹如白夜,止不住的伤口渗出他沉寂已久的过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