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慰之中。 哪怕你们不相爱。 你闭眼被他强制送上巅峰,身体有多舒爽,内心就有多空虚、有多无力。他还没有射,继续在你高潮后敏感的身体驰骋,你痉挛着喊景元,连喊十几声,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他不予理会,成了SM里最没品不守规矩的那类人。 刃狠狠一送,击得花芯又狂泄不止,几近癫狂。他后退半步推着秋千,肉刃再次退出,然后整根没入直逼胞宫。 你被他操得身下刺痛,腿心间淅淅沥沥止不住的流水。再如此大开大合,很有可能真的要死在他身下。叫景元不成,情迷意乱间你看着他的眼角冒出另外两个字。 “应星。” 我叫应星。以后少来烦我。 少年只对你丢下这几个字,然后带上耳机专心打自己的游戏。 母亲再婚前你同样幻想过幸福,误以为衣冠楚楚的继父能远胜过自己的亲爹,所以理所应当地把继父和应星当作你未来的家人。而刃却不然,你母亲和你就是代替他妈妈的假想敌,不光没有好感,甚至可以说是态度恶劣。 有景元这个表哥在,你对哥哥先天自带一层友好滤镜。应星只是当天心情不好,或许他不喜欢你的性格、你的外貌…你自我催眠地为他开脱。 如今小时候想不明白的事情,时间终究给出答案。 刃说他现在不做噩梦了,偶尔会梦到你,你伏在他背上吻他的伤口,温柔地喊他的名字,他也自彼岸与自我和解。心中留恋的心疼便在你昏睡中摊开你的手掌,啄吻用疼痛刻下的名字。 应星不再是那个用网名禁锢恨意、掩饰自我的落魄男孩,而是爱他的人呼唤他的称谓。 “应星。” 应该是起效果了,他骤然停下动作,你心中松下一口气,道:“要不我们把安全词换了吧,以后就说‘应星’吧。……唔!” 片刻的静止后,青筋暴起的手腕硬生生地嵌住你的喉咙。他第一次这么大力地用双手掐你,你乃至伴随耳鸣,他指关节咔嚓的响动都听得一清二楚,脖子外伤的疼痛在三秒内被窒息的感觉掩盖。 “应星?好。很好。哈哈哈哈哈。”他似是疯了。 要死了…… 你眼睛忍不住往上翻,眼里已经一片花白,太阳穴猛烈地跳动。 濒死的一瞬时间变得很慢,你想了很多问题。 他是真想杀死自己吗,自己真的那么惹他厌恶?不,比起这个你更担心他如果真的失手在这杀了你,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吗?警察会通过酒店门口的监控发现的吧? 是不是被他杀死才是正确的替他分担痛苦的方式呢?没了你他一个人可以过得好吗?……… 抱歉…与风厮守只能到这了。 永远有多远。 你等他回家。 他突然放开了你,新鲜的空气从胸腔一下窜到天灵盖。钳在体内的肉棒把花冠撬出缝隙,不该做爱的地方被开拓了新路,跳动的肉棒不断射出炙热的阳精,烫得你身上如雷电击穿。一股燥热的水液从体内喷洒出来,这回不再是淫水,而是失禁的尿液,你咳嗽着看着自己淫荡的这一幕,羞耻的感觉连哭都哭不出来,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吧。”刃笑了,口吻大抵是轻蔑。 你身下一片尖锐的刺痛,低头这才发现里面已经受了外伤,混着他的精液流出淡粉色的液体。 “这么不经肏。”他又点了一只烟,连打火机上摇曳的火光都在嘲讽你。 “许是前几天留下的伤还没养好…”他一副随时都要爆发的模样,你害怕地低下头,“抱、抱歉,今天就到这里可以吗。” 他给你解开捆绑,横抱你去浴室清理、洗澡,你靠在浴缸的壁沿上没有几秒就软绵绵地昏睡过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