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玛歌理所当然的占领了萨克森的卧室,她并没有要求他离开这个房间,但他自己搬去了次卧,对此她没有任何意见。 只是,如果一直这样,那他将她强行留下的意义又是什么? 他的部队似乎一直处于沉寂状态,他外出也只是训练任务,并不是作战。如果德军最终踏上大不列颠岛,那么他作为部队的指挥官,必然离开巴黎。 玛歌现在已经无法判断,自己未来的处境会变得更好还是更糟糕。 …… 玛歌拉扯着眼皮,意志昏沉。 她的伤口已经很久不痛了。但今天傍晚莉娜小声地要求她出门散步,并说这是上校出门时交给她的任务。 玛歌本不想去,可莉娜很害怕萨克森会苛责她,玛歌无意再增添她对德国人的恐惧,只能跟着她出门。 也许是走得有些远、有些急,玛歌出了一身汗,伤口开始隐隐作痛,回来就洗了澡,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此刻,大概已经是夜晚,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光线,只有中间两块帘布的交接处透出微弱的白色,像一线天。 黑暗中,忽然响起男人克制的呻吟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犹如恶魔在暗夜之中的低语。 玛歌轻轻翻动身体,朝床边的沙发望去,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那声音也归于寂静,刚刚像是她的错觉。 衣料摩擦的呲呲声,肉体摩挲的碰撞声,伴随着一种黏腻的水声,夹杂着男人压抑难耐的粗喘声,再次清晰地从身侧传来。 “嗯……” “萨克森?” 玛歌撑坐起身,伸手拧开床头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男人窝坐在沙发里,军帽和外套堆在一边,他上身穿着规整的衬衫,下身的裤口却敞开,指节分明的宽厚大手在裆部用力地上下撸动着,掌心露出的是那根狰狞、壮硕的,勃起的阴茎。 玛歌盯着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此刻正汹涌着浓烈的情欲,将那份蔚蓝都冲淡了几分。 他忽然松开手,靠在沙发上仰首望着天花板,笑着吐出一声轻气,喉结上下有力地滚动着:“下次睡觉记得不要裸体,我会很难受。” 玛歌这才发现,她洗完澡只穿了内裤,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直到此刻,她的身体都没有任何遮掩? 她神色平静地看着那根翘立在空气中性器,由于没有得到纾解,正盘踞着左摇右晃、躁动不安,就像茂密丛林里一头蠢蠢欲动的巨兽,生猛又可怖? “我没说你不能操我,萨克森。” 柔和的黄色暖光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