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呀,这茶可以慢慢喝,但是事还是要说的。”郝政委开口。 “啥事?” “其实这事说大也不大,但说小也不小,我们团之前有个被处分的排长,叫刘宝根的,被调到你们团了,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哪怕再不管事,他也不至于连自己团的人事变动都不晓得呀,刘宝根又不是下头默默无闻的小战士,只是人年前就调来了,要算账也该是那会,怎么现在才提起? “这事就和他有关。”郝政委笑笑。 “啊,是出啥事了嘛?”周秉仁带了些困惑和好奇,心中祈祷可没出啥大事,他还想平平安安地待到顺利转业呢。 以他在部队这么多年的服役年限,还有如今的职位,就算转业到地方,哪怕是去了闲杂部门,也能混个待遇还不错的职位,然后安稳到退休养老。 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希望出什么事。 “倒也还不算出事,只不过是被我们的人先阻止了,要不然还真不一定。”卖够关子,郝政委才开始说正题。 “那个刘宝根之前受处分是因为什么想必你也知道,他个人作风有些问题,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他也得了处分,我们也不愿意翻旧账,只是吗,他的家属来了部队,却去我们一团闹事了。” “竟有这事!”周秉仁震惊还有点恼怒。 那刘宝根一个受过处分的人,他当初就不明白,姓彭的干嘛要费劲把这样的人给调过来。 本来人过来安安分分的也就罢了,他就不说啥了,结果呢,这才多久,就闯祸,一时间对彭团长都有些怨念。 要是自己的利益不受损的情况下,他可以谦让姓彭的两边相安无事,可这要害得自己受影响,他也不是没点脾气的。 毕竟,现在二团的政委还是他,不是那姓彭的,他也不是没有说得上话的老领导。 郝政委和郑天森对视一眼,才继续道:“我还诳你不成,很多人都看到了,刘宝根之前在老家乡下有个童养媳,名叫钟玲珑,我们一团当初考虑到安抚钟玲珑同志,不让她把刘宝根的事闹大,将不好的影响降至最低,给她把户口迁到了部队里,也在我们一团食堂给她安排了工作,老周,你说我们这样做有错吗?” “当然没错。” “可刘宝根和他的家属不这样认为,他的家属就去我们一团食堂找钟玲珑同志闹了,不仅威胁让玲珑同志把她的户口和工作让给他们刘家,还要把玲珑同志带走,你说说这,这不乱来吗?” 这下周秉仁是彻底明白郝政委和郑天森为何一同过来了,心里不知道咒骂了刘宝根多少句。 现在刘宝根是二团的人,他的家属闹事,人一团当然把这账算在他们二团头上,要不然也不会过来找他。 “老郝,这事确实做得很不应该,不过也许还有啥误会,刘宝根应该是不知情的。”不管知不知情的,他现在也要说不知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知道你老周是个讲道理的人,我和天森过来,也是想先和你通个气,不然去找彭团长说的话,你也明白。”郝政委话为说完。 只是周秉仁却露出个大家都懂的表情。“唉,我的为难,你们晓得呀。” “周政委,钟玲珑现在正和我谈对象,未来不出意外我们也会组成一个家庭,她会是我的革命伴侣,可刘宝根的家属,却多次口出污蔑,对我和钟玲珑都造成很不好的影响,甚至对部队的名声都不太好,如果他不能管好自己的家人,那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