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逸让人收拾了碗筷,又推搡着两人,让两人去休息。 说是休息,不还是干那事。 只是这次,程赋在开始之前,喝了一碗下人送来的药汤。 见程赋将黑乎乎的药汤一饮而尽,一旁的白幕杨只觉得奇怪。 “赋哥,你这是喝的什么,生病了吗?” 他一脸担忧的看着程赋,上下看着,生怕看漏。 程赋将苦涩的药液喝下,想了一会,觉得这种东西不用隐瞒,便一边将空了的药碗放到了桌上,一边说道:“是避子药。” “避子药?避子药不是哥儿喝的吗?” 白幕杨也没被他这句话弄得发蒙,他从未听过男子喝避孕药。 “那药伤身子,我身子好,不怕。” 程赋伸出手,揉了揉白幕杨的发顶,笑的温柔。 白幕杨只觉得心里既愧疚又感动,他根本想到程赋居然还会为了他自服避子药。 “赋哥。” 他眼含泪珠,看向程赋时眼里满是心疼。 “无事,羊羊。” 程赋见到他眼角的泪水,伸手帮他擦了擦。 “赋哥……” 白幕杨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双手环着他的腰身,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不哭,乖羊羊。” 程赋哄了好一会,最后哄着哄着,纱帐又被放下了。 这样的日子接连过了三日,白幕杨才觉得恢复了精神。 来潮期,也只是比往日更想释放罢了,除此之外便是粘人了些,其他并无大碍,也没有什么难受的。 等白幕杨不再如那三日般粘人后,程赋便一早就去铺子里处理事情了。 “啵——” 临走前,程赋吻了吻白幕杨的额头,见白幕杨只是翻了翻身,便离开了白府。 走之前自然是给侍女留了话,让侍女等白幕杨醒了询问后再说。 接着,他便驾着马车去了店铺。 他前段时间写了书信给二姑和苗苗,二姑不识字,苗苗也没上过学堂,他同时还寄去三十两银子,嘱咐二姑给苗苗报学堂,又关心了好些事情,这才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去。 铺子已经开了一个月了,京城物价高,他们进的货是又便宜又好,所以自然是赚的盆满钵满。 程赋也没有压榨伙计,还给伙计和厨子休假,时不时就包些红包,店内还包了午饭,用料和客人的一样,所以即便是伙计,也喜欢待在程赋的铺子。 毕竟这个制度,这么好的老板,也只有何大人还有这个程老板了。 因此,伙计们干活很卖力,厨子也尽心尽力的,连后厨的卫生都保持的不错,这一个月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