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寻不着人了。” “不过章田人老实,便是给他一百个胆子,那都是不敢撒谎的。” 韩时宴瞧着挑了挑眉,“如此我知晓了,还请魏公公将这两本册子送去开封府一趟,且录个证词。” 魏景盛听着,忙不迭地点了点头,“韩御史尽管放心,一定给您办妥了。” …… 这回出宫路上,倒是没有遇见殿前司的陶然。 二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出了宫上了马车,放松下来。 “倒是没有想到,一个小宫女的死,竟然牵扯到了这么多案子。你还记得沈婕妤身边那位老嬷嬷说的关于康字的帕子么?你可想到了什么人?说出来看同我想的,是不是同一个!” 顾甚微瞅着韩时宴问着,却是同他异口同声的说道,“康裕。”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 这笑着笑着,顾甚微感觉自己眼前一黑,韩时宴温热的手一下子覆盖到了她的眼睛前。 顾甚微一愣,眼睛眨了眨,“中邪了?” 她说着,却感觉眼前又是一亮,那手突然一动又离开了去,韩时宴将手背在了身后,清了清嗓子,“还是说康裕吧!” 天知道他对着顾甚微那一双眼睛,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表情。 顾甚微说得没有错,他就是在中邪了!中了顾亲事的邪! 他想着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拒绝灵魂契合带来的怦然心动。 宫中那么多人,若是寻名字里带康字的,不定能寻出几个来。 可能同他一样,脑子飞快跳跃着,一下子锁定康裕的人,只有顾甚微一个。 康裕是上一任的皇城使,他惨死在任上,接替他的人正是如今的皇城使张春庭。 “因为张大人横空出世,直接做了皇城使,于是坊间有不少传言,说怕不是张大人杀了康裕夺权。” 顾甚微狐疑的看着韩时宴,“你怎么也唤张大人了,你先前不是直接唤张春庭,且同他相看两厌么?” 韩时宴一梗,此一时彼一时。 从前那是死对头张春庭,如今是大舅兄张大人。 见他不解释,顾甚微也懒得在这种细枝末节上头追问。 “若是康裕,那就可以全部串起来了。之前我就有个疑问,为何姜太师要冒险指使李畅行刺官家?为何又要急吼吼的盗取税银来添补窟窿?在这个时间点,应该有人告发他。” “而那个人是谁?之前我想不到,现在我想到了,十有八九那人便是当时的皇城使康裕。康裕为何发现了端倪?他应该是从福雅的身上找到了切入口……” “那个切入口,便是福雅的舅父夏知县。” 顾甚微说着,语气中带着笃定。 “我从头梳理一遍,一看有什么漏洞,及时补充上。” 韩时宴听着顾甚微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好!” “姜太师当年的确是私自开仓放粮,挪用了不该用的钱来赈济灾民。至于这些钱是全部用于水患灾民,还是存在贪赃枉法,目前还不好说。” “但是我们可以知晓,当时涉及此事的不止一人。长洲知县夏仲安,李京哲、江浔、陶然、沧浪山洪氏……” “不是所有人都同江浔还有陶然一般同姜太师忠心耿耿,人多数是有私心的。” “而这其中最先生变的人,便是知县夏仲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