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不应该了。 ““””“等我们从蜀地回来,我便让阿爹阿娘去你家中下聘,日后我的钱财卿卿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不过是左边的钱袋子放进右边的钱袋子罢了,顾甚微喜欢倒一手,那就倒一手! 韩时宴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梨树,也学着顾甚微的样子摘下来了一颗放到鼻下。 他知晓眼前的姑娘口口声声说自己贪财,但实则却是一身傲骨从来都不占人便宜。 他更知晓,顾甚微买下这宅院,是想着若是她一去不返,日后十里还有产业傍身,还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到庇护。 顾甚微虽然不说,但是她早就已经默默地将所有在乎的人都安排妥帖了。 顾甚微听着这话,横了韩时宴一眼,“满朝文武听到韩御史这般说话,怕不是要以为这回灭门不是砍头,而是拿糖水淹死。” 韩时宴听着,笑了出声,他冲着顾甚微拱手行礼,“顾亲事说得是。” …… 二人看完宅院,并没有多加停留,便急急的回了桑子巷。 一到巷子口,顾甚微便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住了,那窄巷之中这会儿已经停满了马车,十里同长观正指挥着人往屋子里搬东西。 顾甚微一言难尽的看了韩时宴一眼,“你提前安排的?” 韩时宴点了点头,“人多搬起来也快一些。” 顾甚微没有多说什么,见十里格外高兴地看过来,冲着她挥了挥手,“阿姊!” 十里小跑着过来,鼻尖还冒着汗,“来了个姓王的老汉,说是从前小景府中的老管家,先前二人抱着哭了一场,如今刚刚才停下来。” “李姑娘醒来了,喝了一碗鸡汤,那姜四郎回来之后,同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我瞅着二人都精神了许多。” 顾甚微点了点头,一进院子果不其然的瞧见了正帮忙搬东西的王管家还有顾甚景。 那王管家瞧见顾甚微,眼睛一亮,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直接冲着顾甚微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顾大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主家遭难,老奴做梦都不敢妄想还有沉冤得雪的一日。” “更是不敢想小公子还活着,如今竟是还能自己走路。大人于我王家便是再生父母。” 王管家说着,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流泪了。 顾甚微回过神来,赶忙将他扶了起来,“无须如此,我主要是为了我阿爹。” 她说着,瞧着一旁的顾甚景红着眼睛也要跪下,无奈的伸手一抬,将他给抬了起来,她伸出手来,在顾甚景的脑门上轻轻一弹,“你既唤我阿姊,就莫要来这些虚礼了。” “日后你虽然不叫顾甚景,又改回了王姓。但我还是你阿姊,我还等着你高中之后,给阿姊赚钱花呢!” 王景的嘴唇蠕动着,他喃喃了几下,实在说不出话来,便红着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顾甚微不自在的摆了摆手,又看向了王管家,“正好小景身边需要有人看顾,王管家若是……” “王质,老奴名叫王质,老奴愿意……老奴做梦都在等这一日……” 顾甚微瞧着他泪眼婆娑的样子,心中也有些酸涩。 她瞧过太多背信弃义同姓相残的事情,可这破烂的天地终究还是有一群人拿着真心悄悄地缝补着。 “那甚是好!你们先帮着,来日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