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李太医没有说病情,而是用情况代替。 皇帝压根不想提这个,太医说这是心理问题,汤药针灸帮助不大,甚至让他多去看看珍昭仪,说不准看到珍昭仪情况好了,他这边的紧张情绪会缓解。 天知道皇帝压根没有任何紧张情绪,他只是烦躁,而看到珍昭仪就更烦躁了,甚至有几次去探望珍昭仪的时候,两人相顾对吐,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久而久之皇帝也就不过去了,当然明面上的赏赐是没有断的。 转而想到还住在太和殿那个,心中已然积压起不少疑惑的皇帝开口: “情况好了些许,但和珍昭仪没什么关系。” 李太医是自己人,皇帝虽然有些尴尬,可为了今早摆脱目前这种状况,他还是简明扼要道: “去她那里朕反而更不舒服了,倒是看到婧婉容后,心里莫名安定几分,情况也有好转。” 那天风雪夜,陆云缨来太和殿告状的时候,李太医也是在的,自然也见到陛下和陆云缨两人之间的感情。 他没庆喜公公那么了解自家陛下,但既然他选择跟着皇帝走,皇帝现在又是个心病,婧婉容能让陛下心里舒服些,自然是好事: “既然婧婉容能让陛下安定几分,那就让婧婉容多照顾陛下便好。” “但是很奇怪不是吗?院正还有你之前都说让朕多接触珍昭仪,但珍昭仪没用,婧婉容反而有用,会不会是婧婉容......” 皇帝的疑心病又犯了,有点怀疑婧婉容给自己下了什么迷魂药。 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只从最后得利人下手,溯洄而上寻找源头,明面上看,陆云缨的确是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 李太医第一时间否定了这个猜测,他医术高明,不下于院正,之所以现在还是太医,一是为了不打眼,二来也是他对当官没什么兴趣,若不是为了陛下,他其实是很乐意做个乡野大夫的。 “臣并未在您身上看出什么不妥来,您这是心病,珍昭仪和婧婉容两人,谁能对您的病更有作用,只能证明您更适应谁在身边罢了。” 或者说,皇帝更喜欢谁、和谁在一起更舒服。 这位婧婉容前途无量啊。 只是李太医也只能说到这里,后宫诸事他一个外男,可不好说太多。 李太医走后,皇帝立在原地思索了会儿,的确,刚刚应该是他多想了,不管从哪方面看,陆云缨都不具备下手的条件,看来又是自己多心了。 不,不是自己多心,应该是自己这该死的病让他变成这个情况。 咬咬牙,而后皇帝高声道: “庆喜!” “奴才在。” “婧婉容呢?朕刚刚听到她来了。” 那您耳朵够尖的。 庆喜默默想,嘴上还是道: “婧主子刚过来关心陛下您的身体情况呢,但刚刚李太医在,您的身体状况也不能随便泄露出去消息,奴才冒昧,大胆让婧主子等会儿再来。” “放肆,朕的事情婧婉容有什么不能知道?”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算了,念你是第一次,去召婧婉容过来吧。” 庆喜诺诺应是,但也知道这是场面话,若有下次,他还是要帮着陛下拦着婧婉容的。 李太医的话到底给皇帝造成了点影响,皇帝也不是会委屈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