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曾想她画风一转,居然干脆的放弃了,知道皇帝不是真生她的气,觉得她碍眼今日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既然陛下不想说,那臣妾也就不问了。” 有些事,挑明和刨根究底到底不是一回事。 “听闻前几日陛下为国事操劳,最近才好不容易闲了下来,今日臣妾一看,并非如此,陛下依旧十分辛苦啊。” “虽然这话有些逾越,可臣妾还是要说,国事哪里是处理的完的,松弛有道陛下应该比臣妾更明白。” “......朕知道了。” 终于,能好好说话了。 陆云缨松了口气,皇帝居然也松了口气,咳嗽了一声,似乎是不想陆云缨继续问之前的问题,他道: “最近的大事,即便你在后宫,想必也有所听闻。” “臣妾可不知道什么朝堂大事。” 皇帝瞪了陆云缨一眼,而后撇撇嘴,继续道: “是关于大临与北狄的,如今两国关系紧张,朕要处理的麻烦事也不少。” 之前皇帝也时不时与陆云缨说起过朝堂大事,因而现在说来,居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 甚至于: “你觉得,是战是和?” “此等朝堂大事......”皇帝皱眉,以为陆云缨要拿出后宫不得干政那些打太极的话,却不曾想:“陛下不是早就决定好了吗?” 不等皇帝开口询问,陆云缨继续道: “上次与武少将军见面时,陛下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么?何必再问臣妾?” 一种奇异的,思路契合,想法相同的毛骨悚然感,让皇帝浑身仿佛过电般机灵了一下,与第一次婧妃向他投诚,与婧妃大胆以公主替代皇子,与越凌峰逼宫,婧妃拿他的私章调动禁卫时那种感觉类似,让他的头脑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 所以不等皇帝意识到,他的嘴角已经勾起了,进一步问道: “所以,婧妃你的意思是......” “战啊。” 轻飘飘的,仿佛理所当然的语气。 是战是合,任由朝堂上吵翻天,这位初初执掌权柄的年轻陛下,从未表过态,无数人都想探寻皇帝的想法,只是这些人都失败了。 但婧妃知道皇帝的想法,固然有当初带她见了武涉麓一面的缘故,也有她自己对皇帝的了解。 至于朝堂上那些看不清形式的大臣,也不能说他们不聪明,只能说安逸日子过久了难免会有惯性。 大临开国距今也有百年,而一个王朝越是往后走,越是稳定,重文轻武是免不了的。即便明宗皇帝那几年进行了改革,松了松这种风气,另外还有武家军常年坚守西北,可官场上整体的风气也很难摆正过来。 更何况又过了这些年的和平日子,哦,之前武家军大败北狄,真只能说人家天赋超群,毕竟那几年是越凌峰把持朝政,皇帝的日子都不好过,更别说保皇党的日子了。 就这场胜利,还是耗损了武家军的家底,更牺牲了武涉麓的大哥,那位少年英才的将军。 不提武家付出的惨痛代价,既然是武家军一力扛起这担子,其他朝臣自然能不痛不痒,当然也不会为他们心疼愤恨什么,继续奏乐继续舞,不要损害他们的利益便是了。 当然也不乏有看到如今国家现状,觉得不易大动的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