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接受在他人面前完全暴露身体的状态,抬起手臂遮挡住。 “脱都脱了,还遮什么?” “有点冷…” “乖。等会儿就不冷了。”温且清轻笑,收起拿着枪的手,转而去摸了摸女人的脑袋。 “……” “让我好好想想,要是在十年前你应该要对我说些什么呢?”他莞尔道,故意调笑勾起归罗裳那段不堪的回忆。 眼看他的目的达到了,归罗裳的身子僵住,表情呆滞,像是真的在回忆那段往事。 温且清趁胜追击,“我还清楚的记得十年前的你很喜欢跪在我的脚下,用脸蹭我的裤腿和裤头,放荡地摇晃你的屁股,像一只求爱的母狗向我求欢。” 那些不堪的回忆如潮水一般将归罗裳淹没,“别说了…” 她的肩头颤抖,温且清的心里却开心极了,他用空闲出来的一只手倏然抓住她的一只柔软的奶子,如同揉捏面团似的用力地揉捏她大奶。 归罗裳被揉疼了,抬起手想要抵挡,一下子又被温且清打掉了,他警告:“规矩忘了?” “我…疼…轻些…” “什么轻些?” “揉…揉奶子的手轻些…”她感到羞耻,手指也忍不住相互勾住,试图缓解心里的那份羞愧。 温且清挑眉,挑逗她:“你该叫我什么?” “……”她犹豫了,喏喏的张开双唇,没发出声音,抬眼一瞥,黑暗中男人正在把玩着那把枪。 只一下她立马怂了,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主人…” “说完整。” “主人,求求你,母狗的奶子好疼,求主人轻点揉…” 话一说出口,归罗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袋埋得比鹌鹑还低。 温且清乜斜着用枪身撩起女人的脸,透过一片昏暗看清她窘迫的神色,她轻咬着下唇,眼眶隐隐闪烁泪光。 “不乐意?” “没…没有…” 她哪里敢说不乐意啊,这枪口都抵在她脖子旁了。 敢说一个不字,他便会立马送她上西天。 “那小母狗自己揉奶子给主人看。”他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主人的角色上,留下手足无措的归罗裳。 在十年前他们一直保持着十分奇怪的关系,他们有些暧昧又无法言语的亲密,不是男女朋友,而是主人和忠实者。 温且清身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床事的绝对主导者,他可以轻易支配控制归罗裳,而臣服是她唯一要做的事。 乖乖的听从主人所命令的一切。 即使心里在不情愿,在这时再次听到温且清的命令,她曾经的主人地发话,她还是条件反射的遵从,抬手搭在自己的奶子上。 柔软的嫩肉贴在她的手心,丰满的胸用一只手压根都抓不住,她如同机器般机械的抓着奶子揉动,毫无感情和情绪。 看起来十分乏味。 但温且清并没有因此恼怒,反而将枪从她的下巴下移开,握住枪的手向下伸,最后一个坚硬的圆柱抵上了归罗裳柔软的花心上。 原本揉捏奶子的手停顿,她着急忙慌开口:“不要!温且清不要这样!求你了,快移开它。会走火的…”她松开手,转而用手抵住身下男人的手臂求饶。 他冷哼了声,戏谑:“这枪抵过你的脑袋、腰间还有脖子,没见你有这么大的反应,怎么到了母狗的小逼就像是谁要吃了你似的,宝贝得不行。” 归罗裳急死了:“不是的,这样真的会容易走火的,万一我来不及躲闪,恐怕会…” “你也没资格躲!”猛然,温且清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后脑勺往他这边一压,归罗裳的上身被迫往他身上靠去,男人带着恨意的眼睛和她相对。 他咬牙切齿道:“就算它走火了又怎样,哪怕是把你的逼给打烂,你也得跪下来感谢主人给你的赐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