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浔之和谢云自然是故意的,能让他们两个放在眼里在意泛酸的人,只有大皇子沈确。 他出身高贵,能力不俗,相貌英俊,帝国呼声最高的继承人......各种赞美词在他身上都不为过,总而言之,周浔之和谢云对他很介意。 脱了外衣和帽子,温言除了耳上的翡翠,脖子里只一串珍珠项链,与其他来参宴的夫人们相比,素净了些。 温言他们这一桌,坐着其他几位阁老和枢密使,他们的家眷上了年纪,但是保养得宜,很体面。 见到温言是和她们一样类型打扮,端庄得体,对她释放了善意。 她们的地位,已经无需再勉强自己要和善,可随心所欲结交。 温言之前一直都是和官员们打交道,没有进入过贵妇圈子,不是她不屑进入,而是没有属于自己的小圈,她没有要好的女性朋友。 温言与大都品级最高的命妇们交谈了起来,过去不熟,现在是可以点头之交了。 皇子的侧妃,也都出身名门,被册封承认,与正妃的地位其实并不算大,差别在于正妃的孩子有优先继承权。 每个皇子皇女,只有一正二侧三个名额,其余人只能是妾侍,妾侍的孩子不能入皇室宗谱,并不被承认,不能冠天家姓,更没有继承权。 这项规矩,帮助了天家不曾有内墙乱,祖祖辈辈严格要求子孙遵从,已成为了景国律法条目。 今日是沈确娶孟昭昭的喜日,他一身红喜衣,丰神俊朗,气度不凡,贵为皇子,他不需要在外迎宾。 沈确一眼就瞧见了周浔之和谢云,两人不留余力的突出自己的外形,再看低调的温言,沈确沉了脸,做给他看的! 就跟周浔之和谢云一样,沈确从来没把温言之前的情人放在眼里过,但是这两人,一直以来被他视为仇敌。 如今他是前夫,这两人是有名有份的现任夫,现在来炫,怎么看怎么更厌。 皇室婚礼仪式已经结束了,晚上是招待的宴会,沈确和孟昭昭站在一起,一对璧人。 孟昭昭今日很美,笑容无可挑剔。 两人敬酒来到帝国权臣这一桌,男宾女宾一起站起来恭贺他们大喜。 女宾清一色的端庄矜贵,没有谁特别扎眼,男宾们面上全是客气,说完恭贺话,没有多一句其他。 孟昭昭打量着温言,一会儿后,她脸上的笑容深了些,自信的光让眼眸更亮,可下一刻,她脸上笑容凝固住。 沈确来到温言面前, “近日进贡了你喜欢的南青芒,明日送到你府上。” 温言要开口谢绝,沈确打断她, “跟我别客气。” 周浔之和谢云眼神冷冷看着沈确, “大皇子不如分送,免得吾妻劳累跑一趟。” “大皇子,吾妻最近芒吃多过敏。” 温言的两只手,被攥在二人手里,她虚伪假笑, “多谢大皇子关照,我夫君亦喜芒,请分送他们府上吧。” 沈确什么也没说,走了,特别干脆,都忘记了今天成亲的新娘。 当夜,温言吃到了周浔之亲手洗净的红艳莓果,还特别肉麻的喂她。 温言维护自己夫君,一点面都没留给大皇子,周浔之觉得没爱错人,她不是个三心二意的,会坚定站他们。 世上人,不管何种借口留情面,其实都是想要留有余地罢了。 孟昭昭在新婚夜,发了一通大火,沈确人失踪了,她怒到失去理智去宋颜那里找他,忍着被宋颜奚落一番,依旧没看到人。 繁华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一列盔甲兵,为首骑马人身上穿着华贵红衣,他神色冷寒下令, “把这两座楼封了!” 士兵们包围了热闹的两座豪华楼,里头的客人全部被驱赶出来,管事立即派人去通知家主。 周府,温言正在和周浔之亲热,外头人传报大皇子封楼,温言停了下来, “你们把他惹毛了。” “最气他的好像是你吧。” “他以前也没这么小心眼,啊!” 温言被狠顶了一记,□□泄出,眼嗔周浔之, “你干嘛。” 勃硬让温言没空再问,她吃不消得手去推,但被固住,周浔之突然就很兴奋,许久都不肯缴械。 帐中春浪滚滚,温言唤夫君,他拥紧了她,紧到想要刻进身体融为一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