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回得漫不经心, “玩玩而已。” 沈棠怒了, “你这是玩吗!你明明就是余情未了,天下女人这么多,你何必非要找温言!” 沈衍心平气和,给沈棠送上一杯茶, “这句话我也说给你听,天下女人这么多,你何必非要娘啊。” “那怎么能一样!” 沈棠暴躁站起来, “你就是在军营女人见少了,才会这样死心眼。” “我的事你别管。” 沈衍皱眉不耐烦。 “你知不知道温言是周浔之和谢云的眼珠子,你现在故意陷害她,他们能饶了你吗!” “不饶就不饶呗,有陛下护。” 沈棠突然的平静下来,深深看着沈衍, “你和陛下想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拔除眼中钉。” “之后呢。” “把人带去东北。” “我不同意!她不能生!” “那你再找个年轻女人,我不反对你生。” 沈棠被气得不轻,他揉着胸口,朝着沈衍的背影喊, “我不同意!” 沈衍没有理会,东北军之所以能被女帝重新再用,是因为他答应过女帝,不会有子嗣,这才换来机会。 否则,怎么可能放他去东征。 沈棠,其实一直对女帝抱有幻想,认不清她是个无情帝王。 三天后,温言从昏迷中醒来,她记得自己魂游似的从工部走出去,见到人向她行礼,她都有回应,走出宫门后,就没了记忆。 温言按着头坐起来,身上已经不是官服,而是不属于自己的衣裳,她环顾四周,脸色刷得退去血色,这里是王府,沈衍的寝房。 有脚步声传来,门被推开,婢女看到房内空无一人,立即跑去汇报。 温言躲在柜子里,透过缝隙见到人离开,她犹豫了一下,先去制造假象,把窗口打开,然后又躲好,大概率外头有侍卫。 沈衍先问话侍卫,没见到人离开,他命人全退下。 来到寝房内,他装模作样在打开的窗口站了站,然后关上塞上栓。 房门自他进来后,就被关上了。 温言心跳得厉害,沈衍嘴里在念, “温兔子,你玩捉迷藏呢。” 突然,柜门被拉开,温言要冲出去,被沈衍伸手拦住,然后横抱起往里间的床铺走去。 “你不是说胡姬美吗,你去找她们啊,你弄我干什么!” 温言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她惊慌的往后移躲。 沈衍不吭声,眼神攫着她,健长的身躯倾覆下,轻而易举的把她双手制住, “你放开我,你个混蛋!” “我混蛋,你也不是个好女人,老子在外头出生入死,你居然勾搭上别人!” “你有什么脸怪我,我在朝中艰难,你爹什么都不帮忙!” “少扯其他人,你还联合奸夫来谋害我!” “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弄我!” “老子为你守身如玉,你倒好!和奸夫快活!” “放屁,谁信你啊,快点放开我!” 两人夹杂着骂,床帐幔被摇晃起来,沈衍抱紧了温言,相互指责骂使得床上人没了陌生。 事后,沈衍抱着温言不给她去清洗, “让你身上充满我的味道。” “你有病啊,沈衍有大病!” 温言气到没了话,光滑细腻的大腿上已经有了结块。 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