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抢劫,给娘子你创造好生活。” 温言看着他, “谁去抢,抢谁?” 温言和傅明庭一起干得坏事多了去,没有心理不适。 明霁微微笑,扔下雷, “娘子你的双刀营,抢国民银楼。” 温言一屁股站起来,指着明霁骂, “你个败家玩意儿!那是我们离开的最后保障!” 温言脱口而出的我们取悦了明霁,他让她稍安勿躁, “这只是吸引兵力,我们想要出城,得闯出去。” “抢银楼你安排了多少人。” 明霁手指点温言额头, “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温言眼神变得深沉, “我不信,这种机会你不拿银子?” “银子那么沉,不好带,娘子你有好办法吗?” “从长计议,老实招来你计划,别把我的家财打水漂。” 为官多年,温言此刻想到的是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明霁笑了,双手抱搂住她的腰, “娘子,你的就是我的,不用分这么清。” 温言眉一竖, “你攀上我当然好了,我多吃亏。” “以后我的也是你的,你不吃亏。” “你当我傻驴啊,画饼可吃不饱。” 傅宅,傅明庭去傅余的院子,得知就在不久前他出门了,初盈不在,陪在他身边。 彩娥见傅明庭失神望着远处,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她心下担忧。 傅明庭觉得自己很失败,明明最爱的人不是傅余,却因为他是傅家后人要放弃爱人。 整个傅家的传承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禁锢住他的自由。 彩娥惊愕的看到,傅明庭崩溃的砸光了列祖列宗的牌位,他站在那里,红眼泪湿。 傅明庭自小被倾注了所有希望,背负起光复门楣的责任,整座傅宅是牢笼,将他紧紧束缚,他只能压抑自己。 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后继有人了,重新光耀傅家了,温言也是自由身了,为何就不能让他们在一起,让他获得幸福,他这辈子难道只能活在勉强中吗。 地上断裂的牌位,无声看着傅家出息的子弟如同困兽一样痛苦,冰冷肃穆的祠堂,展示着傅家过去的辉煌。 自小植入的锁链,已经深入骨髓,看到了却无法挣脱,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亡。 直到夜里,傅余都没有回来,彩娥焦急,请示傅明庭派人去找,却是听到他淡漠的声音, “不用找,到时会自己回来。” 彩娥知道他一直不喜傅余,可这般不在乎安危,她还是想再说几句,可看到傅明庭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模样,她又咽下话语,默默退出去。 未遇见温言之前的傅明庭,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人,没有一丝瑕疵,他恰好的做到事事圆满。 可他的心冰冰冷冷,永远站在局外掌控,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感到愉悦的事,也提不起对事物的兴趣,对人心揣摩精准,行事有度。 就是曾经出现的一时好感,也是父辈描述过应该的美好女子模样,直到温言出现打破,他才清晰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何模样。 原以为越珍贵,越得不到,但其实不是,温言也爱他,只是不愿他陷入内疚,同样默默不表露。 有家不回,为谁。 御赐的婚姻,傅明庭没有抗旨,但何时成亲由他说了算,都已经站在如今位置,若是连这点都守不住,再多权利有何用。 什么忍辱负重,全是失败者的借口。 傅明庭靠自己打拼出来的荣耀,才不给别人分享。 被赐婚与他的女方家,由开始的惊喜到焦急,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连人都没派来过,但不敢催,傅明庭位高内阁,他们是高攀。 方家大小姐,从美好幻想中醒过来,她大概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