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给我添饭,多添点,我好饿。” 扶软刚要去拿碗,就听得对面脸色不太好的男人冷冷问道,“没长手?” 沈棣冷哼一声,“以前都是师姐给我添饭的,不是师姐添的我不吃!” “那你就饿着吧。”陆砚臣眉眼依旧冷厉。 “好了好了。”扶软赶紧劝和,“你们都别吵了,好好吃饭。” 说完还亲自给沈棣添了饭,沈棣端着饭,挑衅的看了陆砚臣一眼,还谄媚的说了一句,“我就知道师姐心疼我,师姐对我最好了。” 陆砚臣忍了忍,没跟他一般见识。 他给扶软夹菜,态度温和得和刚才判若两人,“软软,吃点小牛排,秦姐说你最喜欢吃酱香小牛排,这道菜我跟她学了一周才学会的。” 扶软浅尝了一口,味道的确很好。 沈棣立刻夹过一块小牛排吃了起来,味道的确不赖,但因为这菜是陆砚臣做的,他就不免开始挑刺了,“也就一般般吧,肉质有点老,酱也有点浓,吃不出牛肉原本的味道了。” “你可以选择不吃。”陆砚臣眉眼清冷的提醒他。 沈棣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道,“我只是做了个中肯评价而已,你那么凶做什么?师姐你看他啊,这么凶肯定有家暴倾向,这种男人可要不得。” 陆砚臣忍着把菜摔他脸上的冲动,又给扶软夹了片清炒茭白,“吃点茭白解解腻,也能帮助消化。” “你别光顾着给我夹菜,自己也吃。”扶软也给他夹了菜。 沈棣愤愤的扒拉完碗里的菜,把碗往扶软面前送了送说,“师姐,我也要吃茭白,太远了我夹不到,你给我夹。” 扶软自然知道沈棣是故意的,平时他也不这样。 她看了他一眼,无声警告。 被警告的沈棣顿时就蔫了,自己夹了一筷子茭白往嘴里塞。 会做饭了不起啊? 不就是做饭吗! 回去就学! 必须学! 不学不是人! 男人,绝不认输! 被警告后,沈棣安分了,不再没事找事,还含泪吃了不少狗粮。 吃完饭,陆砚臣收拾,扶软洗碗,二人互相协助。 坐在沙发上的沈棣,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浑身不自在。 他好几次张口想问扶软要不要回去,可一看到两人和睦相处的画面,那到嘴的话就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自己默默地走了,都没跟扶软打招呼。 等扶软和陆砚臣收拾好厨房出来,哪里还有沈棣的身影。 扶软还觉得奇怪呢,本来想打电话问问沈棣的,陆砚臣拿着医药箱过来说,“软软,该给我换创可贴了。” 他指的是早上那被划伤的手指。 伤口其实没多深,不至于这样上纲上线还需要更换创可贴的程度。 她知道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但到底是没揭穿他,接过医药箱给他处理着手上的伤口。 伤口都快看不见了,但扶软还是用碘伏给伤口消了毒,又用医用棉球擦拭干净伤口周围,再重新给他换上新的创可贴。 做这些的时候,她一直低着头神情专注。 陆砚臣的视线就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眼底全是毫不掩饰的深情。 扶软贴好创可贴,抬头正要跟他说话,猛地跌入他眼底的浓情里。 那眼底汹涌的爱意,仿佛平地而起的龙卷风,将她整个席卷。 陆砚臣被她看得喉咙一紧,黑眸一深,突然朝她倾身过去,薄唇精准的贴上了她的唇。 沾染上熟悉的味道,一发便不可收拾。 陆砚臣发了狠的含住她的唇不断蹂躏激吻。 扶软只觉得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张嘴想要汲取新鲜空气,却给了男人趁虚而入的机会,霸道的占据了她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尖与他交缠。 陆砚臣一手环住它,将她吻了个过瘾,身体也渐渐往她压了下来。 身后是无路可退的沙发,扶软再一次被他压在了柔软的沙发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