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甚至能越过晚香玉,嗅到她漆黑的发丝的幽深香味。 他像被对方控制心神的一般,完全丧失思维能力,还想继续顺着对方的脖颈,继续吻下去。 但他没有再深入。 因为他发现了她脖颈间有很多淤青和红印。 像是其他的男人,狠狠地亲过,咬过的痕迹。 在雪白的皮肤上,嚣张又肆意。 “谁,谁对你做的这种事,那次你去医院看我的时候,不是已经没有痕迹了吗?” “你说啊,到底是谁,你以为我是为了谁煎熬吗,我从未解释,但我都是为了你!” “我会弄死他的,谁对你做了这种不好的事,你告诉我啊!” 他眼睛瞬间充血,疯狂地想要伸出手拉拽礼汀脖子上的缎带。 “你走开。”礼汀从小憩中吓醒,挣扎着说不要。 脖颈的缎带被人束缚住拉拽着,简直要接近窒息。 “砰——”地一声。 谢策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打到在地,他狼狈地滚到在石阶前。 江衍鹤,来了。 礼汀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忽然被一个熟悉地怀抱,揽紧。 那人的手指冰凉,稳又冷冽地扣紧她的双腿,把她抱在怀里。 仿佛怀里是世界上最爱慕和珍惜的情人,也是最怜惜的一只笼罩中雀。 “她是我的,麻烦你离她远一点。” -------------------- 第36章 似鹤 ===================== 躲在江衍鹤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肩膀,礼汀看到了阔别已久的蒋蝶。 那个人穿着一袭黑色的法式一肩长裙,右手还拿着拐杖。 她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向礼汀。 和那时候嚣张不同,也不是在谢策清病房楼下的焦虑脆弱,而是一种阴郁又危险的感觉。 没有什么善意。 就好像她的举手投足,都在模仿着谁一样。 江衍鹤抱着礼汀,和她交错。他没有回头。 仿佛根本不认识蒋蝶,也丝毫不想看谢策清一眼。 礼汀却在余光里,发现她一直望着他们。 蒋蝶执拗地目送他们下台阶,很久很久。 然后,她径直走向了谢策清。 扶起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他。 礼汀扭着头,想再去看那两个人。 但又怕江衍鹤吃醋问她,是不是对谢策清有旧情。 被谢策清这样对待以后,哪还有什么旧情。 礼汀没有再去看他们。 两人的身影渐渐离自己很远,融入夜色里了。 礼汀闭上眼睛。 香山寺台阶一共四百八十阶。 礼汀都不知道她拄着拐杖,是如何为了谢策清爬上来的。 蒋蝶好像真的很爱他。 应该和自己爱着江衍鹤一样,浓烈地爱。 礼汀从很早前就策划过,如何接近江衍鹤。 她想了特别多的方式。 因为礼至晟完全请不动其他几个大家族的人,江家也鲜少举办宴会。 试图靠礼家来认识江衍鹤,是完全不可能的。 她和他之间隔着天堑。 唯一的手段,只有从他身边的人入手。 她打听到他常去的高尔夫球场,当过一个暑假的捡球小妹,每天在烈日下穿着工装裤捡起掉在水滩里的球,但从来没有遇见过他一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