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滚烫的额头和细汗,傻傻地凝望他。 她呼出白气的嘴巴微张,湿润水红舌头在里面若隐若现。 “好疼......不要你碰我......” 那人被她抗拒后,燃起的暴虐因子就像灼烧到极点,就像保险丝断裂后,轰然跳闸的电源一样。 他把脸埋在礼汀虚弱呼吸的心口位置。 装出来受伤的语气:“怎么一直拒绝我?” 她的长发跌散在他的眼睛前面,挡住了一点点风寒。 礼汀柔柔地抬起手指,把他环在怀里。 好乖。 被他折磨成这样,还在治愈他。 让他安心和舒服,倘若有人要和他抢夺她。 或者被别人看见,她这幅诱惑又乏力的模样。 他一定会抬起嗜血和煞气的眼睛,咬断对方的咽喉。 礼汀被他抱着,周围又凉丝丝的。 让她从昏厥的热和眩晕里,解脱出来。 回程的路上,出了很多很多汗。 那人衬衣都被汗浸透了,触及到她的地方,都是湿润的。 换成之前的他,早扑上去,疯狂肆虐地舔舐干净,留下标记和刻印。 江衍鹤知道,再折腾她的话。她撑不住。 但他并不打算放过她,所以在礼汀稍微回复意识后。 他坏心眼地钳住她:“好湿啊。” 礼汀眼神涣散地听完,羞愤到耳朵尖都红起来。 简直讨厌死他了。 野兽。 疯狗。 养不熟的狼。 最坏最坏的坏男人。 不知道开了多久,越野车终于在风雪中,回了家。 江衍鹤把他的外套,从副驾上抽出来,往礼汀身上一罩,然后,稳稳地把人从车里抱下来。 礼汀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他用这种方式抱回去,只觉得羞耻无比。 她想到家里那么多佣人,都看到了这一幕,脸皮薄的得不行。 再加上本来就是因为那个人性格恶劣,才把她折腾成这样的。 那人居然一句也没哄她,还在车上,促狭地看她为了他混沌恍惚的样子。 太可恶了。 礼汀觉得自己不要输给他,单方面对他开始了漫长的冷暴力。 - 礼汀明明很依恋他,没有他的衣服和气味,没办法安心地睡觉。 但是那人出现在家里一次,她就偷偷地躲起来。 直到他的声音消失,她才探头探脑地从角落里出来,像讨厌坏心眼人类的怯懦小猫。 明明看见他,心脏就砰砰地跳个不停,仿佛要从胸腔里赫然跃出来。 明明他从来没对她做过任何逾炬的事。 但就是想避开他,避开这种从头到尾的绝对掌控。 日子一天天过去。 之前酸涩的怨气,成了根植在呼吸深处的思念,一寸寸折磨着她。 礼汀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和他别扭。 江衍鹤这段时间,经常很晚才回家。 好想他哦。 想被他摁着亲。 想舔他的手喘给他听。 想他的鼻梁嘴唇贴上来摩挲脖颈。 想躲进他怀里听他的心跳。 完全没办法离开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