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她不是很白吗,散开的领口里都是吻痕和咬痕。密密麻麻地一大片,不知道和别人搞得有多激烈。” 礼桃气愤地跺脚:“我们当然要劝她洁身自好咯,鹤哥你也知道吧,我多纯洁的一个人啊,和你在一起手都没牵过呢。而且我知道你也是厌恶这种肉.体关系的人,我就批评了她几句。” “谁知道她变本加厉,把纽扣解开,还有手腕的袖子也被她卷上去了。” “礼汀问我们谁还想看,说她全身上下都是这种.....情.欲后的痕迹...说她离开家以后根本没有下过床....实在太无耻了,我真怕她染上什么病回来。” “结果真的,全身上下都是,包括脚踝....我们一个个都看傻眼了,规劝她自尊一点,她反而不乐意了。” “她当着礼锐颂女朋友的面,打电话把礼锐颂叫出来了。” 那人语调似乎卷了一点笑意,很淡:“她打的电话?” 礼桃迫不及待地承认道:“对啊,礼锐颂一听见她的声音就来了,疯狗似的,看见她全身都是吻痕的样子,还以为我们轻薄她了呢。” “你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告状的,无论男女,她都哭着说,我们伤害她了呢。然后礼锐颂把红酒瓶磕破,捅伤了几个,说我们侮辱他心里的圣洁仙女。还站在她面前,拿着半截酒瓶对女朋友周思淼和我这个姐姐,出言不逊,骂我们是野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过分。”他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我本来想送你的淡水金珠,被她骂了,说爸爸应该把那个珠子给她的。” 礼桃接着说:“你是不知道,她一直支使礼锐颂,让他和别人打起来的样子多坏,你说,礼锐颂为她这么卖命,她是不是会奖励他什么啊。” “奖励。”那人含混地笑了:“哪种?” 礼桃把身体靠在门上,露出了恶毒的笑容:“就像是狗做了正确的指令,所以主人会给狗喂食一样。你说她这么轻浮,是不是随时随地,都可能会用上床来奖励男人啊。她就特别会那一套,让男人为她丧失理智,冲锋陷阵。高中的时候,周围没有男孩子看不出来,但是连自己弟弟都能勾引的人......你想象不到她有多放荡。” 不对啊。 礼桃在某一刹那骤然反应过来。 刚才靠着门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暧昧的声音。 就好像是粘稠的水声。 她心里兀自一惊,猛地拍打房门。 “鹤哥....谁....谁在你身边....她....是不是在里面....礼汀...和你一起吗?” “没有。”江衍鹤沾着点轻佻,用低沉气声哼了一下:“你觉得我是狗吗?” “没有没有,你才不是!你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呢,我从来都没觉得你会把任何女的放在眼里。你和这个词完全沾不上关系。”礼桃急切地澄清到。” 她惆怅地叹息了一声:“如果可以和你再次在一起,像之前一样,哪怕你从来没有和我更进一步,我也心甘情愿,我可以随叫随到,再也不任性,我绝不会再和别人暧昧,只要待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还是不对。 门里面的确有,细微的呼吸声。 几乎听不见的又软又轻地嗓音。 “嗯....嗯.....” 礼桃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变态偷窥狂一样。 她紧贴着房间门,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她的瞳孔瞬间紧缩。 “江衍鹤.....你开门....我求求你....我不信...” 她张牙舞爪地把门敲得震天响。 同一条走廊上的其他住客都苦不堪言,都是非富即贵的富豪家眷。 这里是vip套房。 不知道就被谁投诉了。 客房服务还没来。 礼锐颂就来了。 他下午先发制人,没有受什么伤,换了一件衣服,准备和几个很久没见的朋友滑雪。 他果断地和周思淼分手了,是对方提出来的。 他没挽留,顺势就同意了。 礼锐颂想去礼汀的房间找她,没看见她,本来恹恹的。 他低着头绕过独立温泉的套房,雪橇都在朋友手上。 看见礼桃在这里发疯,他冷笑着,默默听了全过程。 直到看礼桃的态度,他确认礼汀在里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