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心脏被麻痹,礼汀扶住流理台的手指在发抖。 亲吻蜿蜒,向下,到那年运动会同样的安慰方式。 莹白如玉的脚掌蜷起来,整个人在小幅度颤抖。 眼前从天花板变成了一道道白光。 男人从她身上抬起脸的时候。 她的意识已经恍惚了:“...你干什么...” 礼汀总是敏感地一塌糊涂,白净的脸也红透,很适合被欺负的样子。 短短十多分钟,她轻而易举地就受不了了。 那人的薄唇有暧昧的水痕。 他坏笑着用舌头卷了一下:“和那时候一样,给我送水喝的宝宝好乖....” “哥哥是个混蛋,疯子,我讨厌你!” 她看着那人薄唇上被她弄脏的水痕,羞窘地捂住了脸:“我说了不要的....我讨厌你...” 那人把她揽入怀里,拍着她的肩。 他心脏软下来,放低声音哄着她:“乖,好,好,都是我坏,晚上汀汀来惩罚哥哥好不好。” 她仰起挂着泪痕的小脸呆呆看他,被他的英隽迷惑到,微微发呆。 看起来又软又乖的样子。 随即礼汀又反应过来,把脸转到一旁去:“哼....不知道谁,我晕过去了你都不放过,最开始你都舍不得让我疼,现在越来越坏,总是自己彻底满足了才肯放过我。” “满足?” 那人用舌尖抵了一下口腔,凑近,对视,倏忽间笑了起来:“谁告诉你,我满足过?” 她被人反剪住双手,被迫看着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 “汀汀自己看这副样子,除了我,谁让你你满足啊?” 他垂头亲吻她的脖颈,又舔舐着她的耳垂,气息萦绕在她红到滴血的耳廓上:“嗯?说话啊。” 直到时间彻底不够用了。 那人依然舍不得放过她:“不是说想让哥哥,抱吗?抱了,今晚继续。” 男人亲自爱怜地替她穿好衣服,把被折腾到丧失力气的人放到车上。 看到礼汀盯着他看。 他有点坏地笑:“如果我竞选失败,小乖没有穿婚纱陪在我身边...我一定会精神崩溃的。” 礼汀有点生气地别过头去,实在不想理会他。 其实她有点担心杨舒彤之前,说她家里慈善机构有问题的流言。 她不想因为这个影响到他的选举。 礼汀一直在去看他选举和不去看他之间,心里天人交战着。 可是他最重要的时刻,她还是期待陪在他身边。 “汀汀不可怜我吗?” 男人倚在车窗上,嗓音很低又撩人。 他一丝不苟的衬衫上,还有她抓出来的皱褶,显得凌乱无辜:“除了汀汀,没有人会安慰我了。” 万一,很久以后,如果她没陪在他身边了。 哥哥如果失败了,身边拱卫的人都在低谷离去,他一个人会不会很难过呢。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变很忧伤。 礼汀捏紧裙摆:“我会去的!” 那人在车窗探出手指骨节,帮她把垂在睫毛上的长发轻柔地别在耳后去,含着笑意离开了。 她又被他狠狠拿捏到手心里,心甘情愿地穿着婚纱去金融中心找他。 礼汀知道那人想把她推到所有人的面前。 告诉他们,她是他未来的伴侣。 她等待这一天,快六年了。 而那个人,从她六岁当天,就开始执着于和她共度一生了。 这样安静到近乎有点孤僻的自己,能被闪闪发光的他,肯定确切的爱着。 礼汀有一点感动的鼻酸。 - 礼汀是个对很多事都不怎么在意的人。 比如说购买的新书有撞角。 买过的食物快到临期。 或者新买的衣服码数稍微大了一点,只要勉强能使用,她就满足了。 从小她就是一个很容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