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好喜欢,怎么都闻不腻,想一辈子赖在汀汀身上。” 放在门口雪柜上的,这是她几年前就想尝试的红葡萄酒,只有撒丁岛附近的酒庄才产。 和平时被他允许喝的青绿葡萄色vermentino不一样。 他的气息到耳廓的时候。 她像被电打一样发起抖来。 刚刚翡珊穿的婚纱。 明明是他给自己定下的型号,都怪自己不会争取。 眼眶有一点发烫,她咬着下唇埋怨自己不珍惜,像是失去了他给她埋好的小小惊喜。 察觉到她不专心。 他的拥抱是压迫性的,根本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她抓皱了裙边,死死捏住裙摆的中指和无名指莫名有些疼痛。 无名指。 上次在意大利,想要和他求婚的时候,害的他受伤的往事。 这个世界上最深刻的情感不是爱与恨,而是愧疚和怜悯。 因为这件事她一直都对他愧疚着。 被他温柔地拢紧,他的气息灌进呼吸里。 “嗯......我喂你。” 礼汀已经动情了,她的手指缓缓上移,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不合时宜的。 江衍鹤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他没有接。 怀里的人,小小的红唇,湿润的眼睑,就像一支白色的山茶,染着晨露,等待着他采撷。 “电话.....哥哥,快去接电话。” 礼汀软糯又倔强地从后面拉扯他的衣服。 她声音有些颤,眼睛扑闪着,亮晶晶的。 烧灼的痒,让她难受得不行,就好像在极乐和地狱之间来回拉扯。 对方很顽劣,并没有正经起来的心思,掐着她的脖子,桎梏她:“就这么不想我碰吗?” 她没有什么驾驭他的优势,却有挑动他到心猿意马的能力。 所以宠着他,哄着他,又要清醒地让他先去做正事。 出发航行的游轮,还有两个小时靠岸。 马上就要到撒丁岛最近的港口了。 所有人都在期待他去主持今晚的庆典。 江衍鹤不打算去。 男人看着她白裙的领口被细汗浸湿,就觉得一阵悸动,拖住她后脑勺的手指怜爱地卷了卷。 “那些虚礼我都懒得管。” 他埋下头,吻在她的颈间,轻柔地像不忍破坏她梦境的涟漪:“怎么办,难道汀汀不要我吗?” 红酒被他一点点渡给她。 她小口地往下咽着,红酒辛辣回甘,从鼻翼里连同大脑神经都开始麻痹。 好热,醉酒会让人有一种醺醺然的懵感。 电话那头催得很急, 礼汀不想江衍鹤成为众矢之的,可是又舍不得黏着她的男人。 逃开握着她下颌的手掌,埋头在他胸口蹭了蹭 江衍鹤把手机扔到一边,嘴角挂着笑意点开了扩音。 里面传来海浪和音乐声,以及罗斌有条不紊的报告声。 男人一边和他们沟通着,一边放肆又狂热地舔舐她的唇边的酒渍。 像是倾泻这段时间,他心里积压的戾气和不确定。 “既然你说康总都打点好了,我去,反而让外公他们一群人冷场。” “康总说,这些都是航信业的巨贾,需要和前辈们沟通和切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