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 “滚!” 两个美人吓得花容失色,呆滞片刻战战兢兢地从里奔了出来。 木奕珩满腔燥郁,他不解气,提着刀没轻没重地在屋中乱挥。 满地狼藉。 他扔了刀,站在那里,妇人的脸,那个多出来的孩子,他的钰哥儿,重重叠叠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撕开的裙子,按住的腿…… 挥之不去。 像山一样压在他心头脑海。 木奕珩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两耳光。 他怎能这样的没骨气! 那妇人弃了他! 年余后终于给他撞上,他竟没出息的,还想要她? 他真是…… 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木奕珩直冲入净房,地上放着两桶冰凉的备用的水。 他也不脱衣,兜头浇在自己身上。 他想要清醒。 他不想再被一个女人左右情绪和生活。 他不想这样不堪的,要一再去哀求挽留…… 他难道不配被爱么? 难道他不能被人珍视着,不离不弃守在身边? ………… 人都退去了。屋里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悦欢轻手轻脚地迈步进来。 她抱起小的,出声安抚大的。 林云暖不在内室。 她保持适才的姿势,蜷缩在稍间炕下。 她咬住嘴唇,哭不出来。 她和木奕珩,回不去了。 误会也好,他恨她厌恶她也罢。她不准备解释,也不想和好。更不会求他带她回家。 若非天灾,他们永远不可能重逢。 是上天非要再多折磨她一次。 与其是在无尽的漫长岁月和无趣生活中消磨掉感情,她宁愿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决断掉。 叫他恨她,总比挂念她,禁锢住他自己好得多。 他天生是世家子弟。该恣意张扬的活着。 她生来不属于这时代世界,她想照着自己的意愿生活,不想被规矩和阶级束缚。 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那道鸿沟,永远跨不过。 ………… 雷声隆隆,闪电劈过。 院里的桂树惊起几点火花,在暴雨中被劈断了粗壮的枝丫。 木奕珩在本不深沉的睡梦中惊醒。 他大汗淋漓,身上衣裳湿透了贴在身上。 他梦见他的女人,委身他人之下,床上爬满了小小婴孩,每一个都不一样。 女人像无骨的蛇,盘在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上,越过宽阔的肩头,笑着朝他看来。 在嘲笑他,在讥讽他,在羞辱他。 木奕珩下床,把自己浸到冷掉的浴桶中。 这样他才能清醒。才能不去想那些事。 阵阵闪电,照得屋中亮如白昼。 木奕珩抹脸的手猛地顿住。 他脑海中涌起一个极突兀又合情理的想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