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是您又当皇后了!今天,新皇登基,当众宣布您为新的国母。”小德子笑眯了眼,忙给他端水过来洗漱打扮。 “皇后娘娘,咱们得赶紧起来梳妆打扮了,晚上陛下得在这边来歇息。” 一听这话,墨浔有些懵逼,愣了愣,“你是说他让我当皇后了?” 不是,怎么这事儿也没人跟他通知一声,宗祁月做事情之前不知道跟他商量吗?还有,他马上就要死了,当什么皇后? 一连串的疑惑,从脑海中冒了出来。 “是的呢,原来太子殿下将您留下来,是因为对您情根深种,真是叫人感动。”小德子泪眼婆娑,“娘娘,您真是好人有好福,苦尽甘来了。” 墨浔嘴角抽了抽。 “别这么说,你再这么说,我感觉屁股有点疼了。” 墨浔没让他给自己梳妆,只是想出去找宗祁月,把这事儿问问清楚,但一出来,又想着现在大殿中想必为了登基大典忙得不可开交,他如今凑上去,估计也问不到什么。 却没想到就在他刚准备回去的时候,一转身,就看到那梧桐树下,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宗祁月正在等着他。 他体态匀称,修长挺拔,气质芝兰玉树,侧脸精致,容貌俊美,气质内敛。 “师父,不,我也应当像父皇那样称你为阿浔,”宗祁月快步朝着他走了两步,随后微笑,“前几日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如今给你道歉了。” 之前一口一个下贱的人的宗祁月,如今竟然换了这么一副脸。 墨浔并不觉得欣慰,而是觉得毛骨悚然。 “你抽风了,宗祁月?”墨浔哆嗦着,往后退了两步。 “我只是想明白了,不管师父曾经做过什么,但一日如师,终身如父,我都不应该对你怀有怨。”宗祁月温和的笑,眼底却是一片的寒,脸上的表情叫人捉摸不透。 “今夜的成礼,阿浔,你来伺候我净身好吗?” 前日,他去送先皇下葬,竟从他的贴身衣物中翻出了一本册子。 册子中是父皇的随笔,也就是看了册子,他才知道,原来,师父竟然是被父皇下了药,废去了全身武功,囚禁在了身边,若每个月不吃解药,那师父就会化作一个牲畜,随时都处在发/情期的牲畜。 算算日子,师父早就应该发病了。但是。 这些天,师父他根本就没有发病。 也就是现在他才托人去查,才知道草原王和先皇后之间的龌龊故事,每晚上那些香艳版本,都不知流传多少了,宗祁月有些想笑,原来背地里早就有那么多流言蜚语在后宫中流传了,可笑的是他现在才知道。 “我去把贴身宫女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