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说什么, 都是很难为情的呀! “暖暖,”陆之恒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唇角微弯,慢悠悠地问, “你昨晚不是说, 要做坏事的吗?” “那、那是我喝醉以后说的糊涂话,不能算数的。”时暖面红耳赤, 说得义正言辞,声音却是柔柔的,没什么威慑力。 “可我已经当真了。”陆之恒抿了下唇,说出的话更加直白,“暖暖,你难道没有感觉到……我对你的身体反应?” 他那一处与她贴得那样近,她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啊! 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我……”时暖被他禁锢在手臂环成的圈里,心脏“扑腾扑腾”的,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她怂怂地闭着眼,全然不见昨日醉酒时的胆大妄为。 “陆之恒,你别骗我了。”她声线颤颤地说着让自己脸红心跳的话,“你、你这个就是正常反应,每个男生早上起来都、都会的。” 陆之恒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笑了笑,手慢慢向上滑,抚摸在她的后背上,“嗯,我家暖暖懂得真多。” 隔着一层睡裙,时暖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他手掌传来的温度,脸上飞起两朵红晕,“高中的生理知识课,老师有教过。” 陆之恒忍不住又轻笑一声,“我的暖暖原来是一个认真听讲的好学生。” 夸奖完,他竟还求知若渴似地问,“生理课老师还教了你什么?告诉我,我想知道。” 谁要和他在大清早讨论这个啊?! 时暖怎么都不肯再说,他的一只手就慢慢下滑,落到了她的腰间,还轻轻地捏了一下。 那一下根本不疼,但这里算是她全身上下很敏感的一个地方了。 时暖浑身倏地一颤,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酥麻麻感从脊椎骨向四肢百骸传播蔓延。 “陆之恒,你别闹了。”她想推开他,可又被他弄得没多少力气了,软绵绵的那么一推,看上去倒更像是欲拒还迎一样。 陆之恒爱死了她这副娇怯怯的情态,似乎也从调.戏自己害羞的小女朋友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我虚心地求教,暖暖难道不愿意告诉我吗?” 这种难为情的事为什么要从她嘴里说出来啊? 时暖呼吸有些乱了,“你上学的时候,难道没有这门课吗?” “有。”陆之恒贴着她的面颊,胸腔微微震了震,似是在笑,“但我那时没听,现在想认真学了,所以想让暖暖好好地教教我。” 多么荒诞的一个理由,时暖压根不可能相信,可她不出声,他的手就在她身上游走,一次次撩拨起她的神经。 真是神奇,活了二十多年,时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身上的敏感点在哪里,可他却总能轻易地找到。 她轻咛了一声,只好硬着头皮,含糊不清地说,“老师说,男生每天早上醒来,那个部位都会……会硬起来,这是很、很正常的……” 她的脸越来越红,声音也随之变小,细弱如蚊子嗡嗡,“这个就是充血,没、没什么大不了,等过几分钟,自然就会好了。” “还有呢?”他语调含笑,不依不饶地问。 “剩下的不记得了。”她可怜兮兮地回答,紧紧地咬住唇,很想让他放过自己。 再弄下去,她也有些受不了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把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