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走,她一路反抗,但动静太小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 电梯门打开,沈律聪从她的包包里找出房卡,拿着开了门。 走进去,他把时暖平放在床上,身子一点点地前倾,慢慢朝她靠近。 撕破了伪装的面具以后,他的眼神如野兽般凶猛嗜血,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危险吓人的。 时暖又急又怕地哭出声,恐惧地睁大眼,“你这是犯法!会、会坐牢的!” 沈律聪挑眉,轻轻地笑了一声,“犯法又怎么样,你敢报警吗?” 他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用平常的口吻说着,“我们都是公众人物,这种事要是被爆出来,对你的影响要比对我的要大得多。” “所有人都会对你指指点点。你一辈子都会活在这件事的阴影下。我的粉丝还会把脏水泼到你身上,你的事业,你的未来都毁了。” “更何况这是在你的房间发生的,如果我坚持说是你是自愿,甚至是主动的那一方,你觉得会有多少人愿意相信?” 他的手从她脸上滑过,慢慢擦去她眼角的泪,“别哭了,你不知道你哭起来更好看,更让人想狠狠地……” 他一字一顿,残忍地吐出两个字,“蹂.躏。” 时暖被他这话吓得冷汗直冒,顿时不敢再哭了。 她脸上血色尽失,强行忍住汹涌的泪意,抽抽噎噎地威胁他,“你要是这么做了,陆之恒他不会放过你的!” 大脑越来越不清晰,她只能使劲地用指甲掐着手心,试图用疼痛缓解能让人陷入昏迷的药劲。 “哦,我差点忘了。你有一个很厉害的男朋友。”沈律聪的唇勾起,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 “但是你想告诉他,想让他看到你这副样子吗?” 他手用力地一扯,她衬衣的扣子全部松开,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上身只剩下一件文胸。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沈律聪压制住她的反抗,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几张,“等一会儿我还会拍更多,拍下你光着身子被我上的模样,你希望我把这些照片,还有视频发给陆之恒看吗?”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也不知道陆之恒看到以后,”他勾唇,戏谑地问,“会有什么反应?” 时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恐惧,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都在发抖,但她却没有说一句祈求他放过自己的话。 因为她知道没有用,这个人就是个精神失常的疯子,是魔鬼!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她扯着嗓子喊,但因为被下了药,声音是细微的,没有一点震慑力。 “没有什么好处,我就是想这么做。”沈律聪眸色渐沉,暗如黑夜,“我看上的东西,我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什么方式,谁也别想和我抢。” “你乖乖的,陪我睡这一次,我就删了照片。” 他的手开始抚摸她脖子,慢慢地下滑,声音似引诱,“从此以后我们互不打扰,你也没什么损失。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妨碍你嫁进陆家。” 沈律聪的动作并不急促,因为他更享受这种慢慢凌迟的快乐。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陆之恒有权有势又如何,他看上的女人,照样会被他睡。 时暖内心被屈辱和恐慌所占据,他的手很冰凉,碰在自己的身上,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爬过。 死了都比这一刻好受。 这个念头一冒出,时暖忽然间记起,枕头边上放着一把剪刀,她早上用来剪过衣服上的商标。 手伸到枕边,时暖摸到了剪刀,紧紧地攥着,在他向自己靠过来时,她狠狠地朝他刺过去。 但男女力气过于悬殊,更何况她还中了药,用剪刀去反抗最后也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