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会去那,更不会遇上这种事。” 文艳如摸了摸病床旁边情绪低落的惊蛰,温声安抚道:“不要再想那些,都已经过去,你回来了,我没什么大事,佑佑也没受伤,一切皆大欢喜。” 说完,文艳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对了,佑佑怎么样?我昏迷的时候好像听到他的哭声,他还小呢,是不是吓到了?” “是吓到了,不过我听严队说,那时候他虽然慌张,但是给你做的急救非常完美,就是因为他的处理得当,才大大减低文姐你的死亡率。” 文艳如听着听着就笑了,“果然,佑佑虽然小,但意外地有些可靠。” “嗯。” 惊蛰同样赞同地点头,随即想到文艳如睡了那么久,应该肚子饿,便问她想吃什么,得到皮蛋瘦肉粥这个回答后,便起身往病房门口走,打算去附近的饭店里买。 文艳如看着惊蛰离开,随后视线收回,看向了隔着一层被子底下的伤口处,麻药效果过了以后,那里持续不断传来疼痛的感觉,甚至仿佛每呼吸一次都在痛。 不过相比起别的,疼痛都算是小事,此时的文艳如仍然惊魂未定,脑子里仍然残存着恐惧,这样的恐惧已经不是第一次降临了,而这次比上一次还要恐惧。 第一次恐惧是在被学生迷晕后,发现来到m市地牢的时候,那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因为周围随时都有人消失或者死亡,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厄运就降临在自己的头上,所以恐惧如影随形。 这次经历让自己再也不敢站上讲台,不敢继续从事自己的教师职业。 而这一次是濒死,知道死亡到来厄运降临的恐惧,文艳如本以为自己会向上一次那样,对于让自己受伤的源头万分抵触,但是看到惊蛰时却发现并没有,自己没有后悔掺和的心理,也没有那种想离得远远的心态。 文艳如将手覆上心脏位置,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地比平时快,也仍有种害怕死亡的毛骨悚然感,但没有像上次那样的应激反应。 就在她回想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 “请进。”文艳如想也没想地说道。 随即大门打开,门外站着的,一群手捧鲜花的学生进来了。 “文老师,你还好吗?” 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学生小声地询问着,然后将手上的鲜花放在了病床边。 文艳如一眼就认出了这群学生,他们都曾是自己教授过的学生,跟杨莉莉是同一届的。 “你们怎么来了?谁告诉你们我住院了?” “我妈是这里的护士,她看到老师你住院了,不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