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起手就是峨眉九阳功?你师父可真够疼你的!” “嗯,还吃了不少极品的灵芝?可打根基的时候吃这些个,这是拔苗助长啊……” “咦,居然还裹了一道阳毒?这毒与内力密不可分,似乎是佛门瑜伽的路数啊,难道是郭女侠当年同蒙古国师学的功夫?可是如何竟用来炼毒为气?这不是胡闹了么?” “唔,还好还好,毒性虽烈,量却不大,总算伱不曾痴迷此道,不然这炼毒化力的法门,看似增加功力极快,其实隐患极大,你所练的峨眉九阳功本来阳和纯正,添了这阳毒霸道之力,威力固然大增,驭使却不免力不从心。” “好家伙!本来已然隐患重重,你又吃了许多什么玩意?……嗯,这般纯粹的少阳之力,这是什么毒物的胆吧?” 张三丰似对叶孤鸿说话,又似自言自语,几句话间,把叶孤鸿的跟脚剖析得明明白白。 叶孤鸿连忙点头:“乃是菩曲蛇的蛇胆,此蛇……”一番叙说,把那蛇模样、毒性,自己如何吃得,吃了多少,细细描述一番。 张三丰点头道:“原来如此,这就对了。《灵枢》有云,胆为中精之腑。胆者,肝之府也,肝主仁,仁者不忍,故以胆断,故仁者必有勇也,因此胆主勇决,禀性阳刚。若是以五行论之,肝属阴木,胆属阳木,肝之余气化生胆汁,那菩曲蛇一身奇毒,遍体阴气,当属阴水,水生木,老阴生少阳,因此此蛇之胆,反而纯阳,故服之能增力气。” 这一番剖析头头是道,叶孤鸿半懂半不懂的,不明觉厉,连连点头。 张三丰叹道:“你还点头?傻小子,老道再说简单些吧,你练得本是纯阳内力,可是过早吃了太多灵芝,还炼化了一道阳毒入体,看似内力惊人,远胜同辈,其实早已埋藏了许多隐患,只是仗着你只得十余岁年纪,正是少阳躯体,以阳驭阳,一时还看不出端倪,但你将来一旦成亲,阳气走泄,内力顷刻间便要失控走火。这本来也还罢了,大不了做个和尚,不娶老婆便是……” 院子外面,金明珺、魏锦宜本已听得心惊肉跳,待听到此处,脸色愈发难看。 张三丰不曾在意,继续说道:“偏偏你又吃了这些蛇胆,阳上加阳,便是你这少阳躯体也难承受,嗯,你最近内力只怕常常暴走难驭,同时心烦意乱,夜难安寐,口渴尿黄,脚丫子臭……” 说到这里老道双眼滴溜溜一转,附耳低声道:“还忍不住的想女人,眼里看见了女人,恨不得都是自己的老婆,老道我说得对不对呐?” 叶孤鸿两眼一瞪,这算是真正被惊住了! 无他,全中! 这几天以来,他内力常常无故暴走,本来还以为是内力大增一时不能适应,慢慢锤炼一阵便可无事,此刻方知自己太过乐观,若是没有张三丰指出,只怕直到真个走火,还不知是什么缘故哩。 叶孤鸿后怕之余,又暗自想道,怪不得昨天师姐说给唐兄做了腰带,我心中顿时不快,原来竟是这个缘故! 再一细想,这内力上的岔子,竟然影响到性格、思绪,人体当真奥妙无穷,也难怪那些走火入魔的人,往往性情大变。 连忙道:“张真人,晚辈的情形,正同你老人家说得无二,不知当如何是好?” 张三丰见他惊怕,笑呵呵道:“休怕,休怕,老道这武当山上,产有银耳,此物生津解燥,滋阴最好,回头让你师兄们采些来炖了你吃,加些糖霜甜滋滋的,再加桂花香喷喷,好吃的紧呐。” 叶孤鸿讶然道:“晚辈这般严重的症候,吃些银耳便能好了么?” 张三丰理直气壮摇头道:“那又不是仙丹,自然只能为辅,咦?老道以鹤嘴劲替你调理半天,你不曾察觉到么?” 叶孤鸿连忙扭头,这才看见,原来不知何时,张三丰食指、拇指虚拿为鹤嘴之形,一下一下敲击在他的大椎上,只是其功力精纯之极,又与叶孤鸿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