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第沉吟片刻,心中有了决断,对徐云说道: “罗峰同学,我也不是谦虚,我只是在实验里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当不得这么大的功劳。” “所以我看要不这样吧,罗峰同学,用你的名字命名如何?” 徐云顿时一愣: “我?” 法拉第点点头,继续说道: “你是肥鱼先生的后人,这次实验也是借着你的手还原的,所以干脆用罗峰同学你的姓氏来命名,叫它罗粒……” “停停停!” 法拉第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徐云的额头上便嗖的一下冒出了一大股冷汗,疯狂的摆起了手: “法拉第教授,这个名字绝对不行!” 法拉第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皱眉问道: “为什么不行?你难道不喜欢罗粒吗?” 徐云没过多解释,但依旧坚定的摇着头: “您别问了,这词是真不行,比乌兹还真叻。” 开玩笑 或许罗粒这个词本身没啥问题,但如果加上‘罗粒真有意思’‘我们今天继续研究罗粒’之类的表述,这就这容易触发404大法了……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法拉第的这个想法落到实处。 “法拉第教授,要不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那也不能叫法拉粒,我不能抢肥鱼先生的功劳,这是对前人的大不敬!” “阿巴阿巴阿巴……” 与此同时。 眼瞅着二人在命名权上产生了争议,一旁的高斯忽然开口了: “迈克尔,罗峰同学,我倒是有个想法,听我说两句如何?” 徐云和法拉第此时都还没上头,闻言便都停下了争论,同时看向了高斯。 只见高斯轻咳一声,缓缓道: “迈克尔不想一个人独占功劳,但肥鱼先生却也没有留下类似的命名,这才导致了你们在意见上的分歧,对吧?” 徐云和法拉第对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 高斯又笑着扶了扶眼镜,镜片在照进屋内的阳光下反射出了一道睿智的光芒: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从肥鱼先生和迈克尔的名字中各取一个音节,创造一个组合词呢?” 说着他来到书桌边,拿起笔和纸。 写下了肥鱼和法拉第的名字: feiyu。 michael faraday。 接着他在‘fei’和‘fa’这两个音节上各画了个圈,在下方写上了另一个词: feifa。(实际上应该是féifa,亚美尼亚语) 写完这词后高斯便放下了笔,对徐云和法拉第说道: “feifa这个词在亚美尼亚语中有着‘极限’和‘边界’的意思,正好这个未知粒子同样符合这个概念。” “既有寓意又有纪念意义,所以我看干脆就叫它feifa粒子吧。” “feifa吗?” 法拉第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沉吟片刻,最终微微颔首。 这个名字既包括了肥鱼又包括了他自己,同时肥鱼在前的表达形式,也体现了肥鱼在粒子发现过程中的主导地位。 因此他不由看向徐云,问道: “似乎是个好名字,罗峰同学你觉得呢?” 徐云: “……” feifa这个词乍一听,有些像是后世的国际足球联合会的发音。 也就是fédération internationale de foot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