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烧烤诱人的香气,钟青冷不丁道:“你喝了多少?” 我愣了一下子,“得了吧!这种时候就别装正人君子了。也不知道是谁拉着我在车里……” 钟青赶忙打断,“提问!我们俩被偷拍是谁干的?” 我老实答:“第一次是娱记,第二次是我找人拍的。” “秋正堵我吃饭你知情吗?” “知道。地址还是我给的。” 见钟青脸色难看,我替自己正名道:“那会儿咱俩可还没在一起呢!” 钟青面色古怪,“那我们现在是来真的?” “啊!不然呢?这都同居了。”我说。 “这就够了。” 我只听到这四个字。下一秒,钟青就气势汹汹地绕过来,一把揽过我的膝盖,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向着那间我尚未踏足的主卧走去。 “日!刚吃饱饭!”嘴角的油还没擦呢! “开门。”钟青道。 “嘿!你来劲了是吧?” “开门。”钟青重复。 “靠!开就开!”我手腕向下一压,门开了。 只来得及看到墙上的一抹绿,我就被钟青挤进了浴室。 一张面巾纸先糊了上来,然后是漱口水的薄荷香。钟青一边漱口,一边盯着我,眼里泛幽光。 “喂!别这么看着我啊!”我有点头皮发麻。 钟青这次颇为硬气:“就看你怎么了?” 怎么了? 我退后半步,抬脚一勾,“你说怎么了?” -- 运动过后,我蹭着床单继续伸展酸麻的四肢,钟青侧身躺着,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颇有些不依不饶,“你当初真没发现我穿的都是你穿过的衣服啊?” “看到了啊,学人精。” 钟青撇撇嘴,“我都是同款不同色啊!” “得了吧!你明明专选logo大的。” “……”钟青难得忸怩,“那是因为穿别的效果不大好,你老目不斜视。” “行啦!”我翻了个身,和钟青面对面,“不管你当初穿什么衣服,哪怕是裸奔,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看法。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只有工作——没有志同道合,没有兄弟情深,也没有什么同乡校友……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让我老板一鸣惊人。身边能用的人是垫脚石,得赶紧踩着上位;拦路的嘛,都是绊脚石,一脚踹开、跑步向前。谁会关心自己脚底的石头刷什么色的漆啊?” 说完,我道钟青:“钟老板,我今晚可是尽心又尽力,您也该回馈几分了吧?” 钟青听后,手顺着床单就摸过来。 “不是这个!”我身上的汗还没散尽,连忙喊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