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爷,你不走吗?”银翘诧异,同时也看了下那窄小的窗户,确实让她从窗户逃出去有点憋屈。 田朵点头,“那个穿红衣裳的我认识,要不然我也不敢那么放心地吃别人送来的食物,一会儿,你先出去找个地方先住下,我先问问那穿红衣裳地将我抓来到底想干什么?以后有事,咱们再联络,记住,你出去后暂且什么都不要做,小心他们使一招欲擒故纵放长线钓串鱼,最后再来个一网打尽,而今,既然有出逃的机会,那不逃也叫傻子一枚,现在乘他还没回来,你赶紧走,另外,我一个人想走也好脱身,若是让他们拿你来牵制我,我就没那么好脱身了。” 银翘点头叮嘱田朵就算认识,也要小心行事,毕竟辽越人喜怒无常性情乖戾奸诈,不晓得那句不对他们就翻脸不认人。 田朵点头说她会小心行事。 之后田朵暗调周身灵力纵身向上一提,一掌拍向那厚重的木板,只见那木板连响都没响就碎成了木粉簌簌地向下飞了一片,紧接着就看见若调皮的孩子般直眨眼睛的满天繁星。 打开屋顶的天窗后,田朵旋身飘落在地,然后让银翘踩着她的肩膀借力提气纵身跃上屋顶,跳上屋顶的银翘仰脸望了眼满天繁星,又环视了下奚王府的周遭,隐约可见在那大树上有暗哨若蝙蝠般紧贴在大树粗大的树干上,不过哪儿的暗卫既然不曾对她发出攻击,她也懒得招惹他们,于是低头再次望了眼田朵,在心里向她说了声宫主保重,随之纵身提气消失在茫茫星海中。 银翘走后,田朵我歪在旁边的柴草垛上好好睡了一觉,直等夜半三更,好出去晃悠,若是能顺带打劫了夜翼,想必她三姐田春的落脚点不分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更何况再联系她所得到的消息,那恶整田春的妖娆男子没准就是这丫地夜翼,同时在心里暗骂一句,那么多的竹筒饭真是填狗肚子了,一点都不念旧情,亏她当初还给他留信。 在肚子里恶意腹诽了一会夜翼,没一会儿田朵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这些日子她睡得时间当真能用十个手指头数出来,昨儿连赶了两天的路,半夜住店还被讹诈了把,今儿早上又忙着进城,谁能想到一进城就被夜翼给逮了个正着,她都在怀疑是不是她身边有了内奸,为何她们刚一进城就撞到了夜翼手里,还被这家伙一眼就识破了,什么时候她的伪装技术变得如此差了,一个比狗鼻子还灵地崇德帝已够伤神,现下又被识破了,不过,识破就识破吧,她实在是有些累了,还是想睡足了觉养足了精神再与这帮牛鬼蛇神斗智斗勇。 可谁料在她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田朵那狭长的凤眼连睁都没睁,直接回踢了那人一脚,那人似是没料到她在睡梦中准头还能如此之高,于是,大手攥起她腰间松散地袍衫就提到半空,对着她的耳朵运用内力就猛地一喝,“听说你怀孕了,说是谁的孽种,多长时间了。” 田朵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因而在她被震醒的瞬间,同样用了两成的灵力回敬对方一句,“那个混蛋说地,有那个混蛋看见过男人能怀孕地。” 轩辕澈满脸黑线地揉了揉耳朵,这个泼妇一样的女人,整天就晓得披张男人皮到处乱晃,“睁开你那小眯缝看看,不是你戴张男人皮就能真成男人,还不说,到底是谁的野种?” 田朵睁眼纳罕片刻,“什么谁的野种,哪儿来的野种?” “耶律翼,你给我滚出来,与她当面说清楚,这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该死女人!”轩辕澈大手一松,田朵顺势一滚,接着一个鹞子翻身就站了起来。 耶律翼摸着鼻子嘿嘿笑着走进了柴房,“那个竹筒婆,你就别嘴硬了,老实交代还能争取太子爷的宽大处理,不就是一碗落子汤的事,眼一闭嘴一张喉咙一吞立马完事,我保证给你弄来的药绝对是无痛无害还不影响将来你们的下一代。” 田朵这会真想一掌拍飞这个浪荡子,什么叫她别嘴硬了,这牙根都没有的事,她为什么要承认,忽地她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感情她干呕那么两声就是怀孕了,气得她咬碎了一口银牙指着耶律翼的鼻子就骂道,“你个死浪荡子搞不清楚状况就别瞎猜好不好,我干呕那是被你手下那臭汗巾子给熏得,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