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龙儿给她做得夜宵,香菇鲜肉小笼包和蜜枣枸杞银耳莲子羹,田朵抚摸着肚子在殿内转了几圈方歪靠在榻上,轩辕澈将田朵没吃完的包子和羹吃完,坐在田朵旁边将头枕在她的肚子上听了一会儿,“儿子,给老子翻个身,这么些日子以来,真是委屈了我儿,你娘说你是闺女,吓得你老子再不敢提儿子,如今你娘心尖上的臭哥哥回来,说你是儿子,你老子才敢在你娘面前提你是儿子,儿子,卖老子个面子,翻个身,让老子开心开心。” 很神奇地,随之就感觉肚子一动,趴在田朵肚皮上地轩辕澈更加直观生动地感受到了那很有力地一踹,喜得轩辕澈啪地一声亲在了田朵的肚皮上,“好小子,我就说你老子这么勇猛,怎么可能生不出儿子来,这要生儿子绝对得看和谁生?是吧,娘子.” 田朵好笑地轻啐他一口,“少口无遮拦地瞎说,万一等儿子生出来不叫你父王,也不叫你爹,整天就冲你老子老子地叫,做为一国君主,儿子好意思叫,你好意思听吗?” 轩辕澈嘿嘿一笑,“只要他敢叫,我就敢应,何况有个老成持重地星儿稳固大局就可以了,个个都教得和星儿一样像个小老头,这有什么意思,是吧,儿子。” 紧接着,肚皮又是一动,仿若那小子能听到似的。 喜得轩辕澈哈哈大笑着一把抱起田朵在屋子内转了数个圈,直转得田朵有点晕乎乎地才将田朵放下来。 在外殿乐坊内盘腿练功地慕容潮汐听着自一个红色晶体内传递出来的帝后两人地笑闹声,烦躁得他抬手将就桌案上的茶杯扫了个精光,他已经不晓得这桌案上的茶杯换了多少副,深悔当初桃花宴没有借龙儿生事,当时,他就该劫持了龙儿逼她就范,若那样,没准她怀的这个小子就是他的了。 有谁能想到慕容潮汐居然在田朵的坤宁宫安装了类似现代监听器地窃听灵石,饶是神识见识都不浅的田朵也没想到他们夫妻间地互动和谈话尽数落在别人的耳中。 两人闹腾了会,田朵歪在榻上吃着切成小三角地各色水果拼盘,“听说王家人来了,不知他们来所为何事?” 轩辕澈没答王家的人事,而是问田朵,高孝莞上表请求要见她一面,她是见还是不见。 田朵没说见也没说不见,而是问轩辕澈,高孝莞有没说为什么要见她? 轩辕澈告诉田朵,南蕃国东部今秋闹蝗灾,南部闹了水患,西部则发生了南蕃国有史以来最大的地震,是以南蕃国虽吞掉了中山国大片的土地,但是若筹不到足够地粮食解决民困,下一步就得面对国内各路藩王和平民义军的起义,这也为什么,南蕃王将朝阳公主嫁给天顺崇德帝为后的主要原因,若不然追溯究远历史,南蕃王不仅和轩辕家有仇,和天顺帝的贺兰家族的仇怨也不少。 翌日上午,田朵在坤宁宫的昭华殿见了滇王高孝莞。 在谈事情之前,滇王高孝莞呈给了田朵一封自称是他家内子的家书。 当田朵看完信,并从信封中拿出独属于耶律明珠的信物时,田朵神色莫名的盯了高孝莞半晌。 高孝莞任由她盯了半晌方道,“会来此地,是想征得田岛主同意接明媛回去和内子团聚。” 这是点名了尽管他处在大陆的南端,但是该知道地消息他一样不少。 田朵优雅地将信放回信封,“王上,可知道这事?” 高孝莞垂眸摇头,“某希望王后从中替某与内子和王上从中周旋,这件事某觉得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当然,某不会让王后白做,某要告诉王后,我南蕃朝阳公主高慧萱起初是不愿做和亲公主嫁给天顺帝,在悬梁自尽未果后,性情大变,不仅同意嫁给天顺崇德帝,且从南蕃皇室拿走了蛊中之王灵蛊。” “朝阳公主是南蕃国公主,你为何会告诉我这些?”田朵不懂就问道。 高孝莞望着她狡黠的双眼,轻叹口气老实道,“因为她对内子动了手,我高孝莞的女人岂能让别人欺负,那怕是公主也不行,更何况以前的朝阳和内子很亲,若不然她怎会有接近内子的机会,朝阳公主前后两人的反差太大,我使人调查就查出了异样,再经我请天占卜,火得新生,源于北,答案呼之欲出,但我仍有怀疑,不过此次出使辽越,原本信三分疑七分,这次换成了信七分疑三分,若我所料没错,辽越王室中有两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