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一点一点下移,安梨言配合的抬高了脖颈,陆程不是很满意的催促,声音黏腻又温柔,“怎么没有声音了。” 安梨言找回一丝理智,视线尽量落在手机上,“君不见......天......。” 可随着陆程接下来的动作,安梨言的瞳孔无法聚焦,心里的痒被彻底填平,甚至他还不满足的扣住了陆程的脑袋,让他不要离开半分。 安梨言体会到了何小志说过的包裹的快乐,真的爽炸了。 何小志很热衷请别人吃冰棒的行为,他说一点一点被舔化是一种很美妙直达天堂的行为。 安梨言却对此噗嗤以鼻,他觉得有点脏,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就算是包装的再好,洗的再干净也不应该放进嘴里,又不是美食? 于是安梨言抗拒的躲了一下,陆程似乎是不高兴了,固定住他的脚踝道:“别动,继续读。” 心里哪还有背诵的心思,一颗心都被陆程揪住了,他看着“软肋”一点一点成为陆程口中的食物,没办法吞咽只能像是在吃泡泡糖一样翻来覆去。 大脑再次宕机,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是很清楚,他就像是被刽子手抓住命脉的待行刑的犯人,不能反抗、忘记反抗、沉溺其中。 最后,“软肋”化了。 亦如此刻的安梨言一样融化了。 摊在沙发上,脑袋都是晕乎乎的好似看见了满天的小星星,他迷离着眼眸追随着陆程的身影。 陆程吞了个吞咽的动作,安梨言瞳孔倏然变大,来不及反应陆程汹涌的吻了过来,也将嘴里的味道带给了他。 好吧,也没有很脏。 之后安梨言又去洗了个澡,从浴室里出来直接趴在床上不想动了,太累了、太累了。 这时陆程擦着头发走过来,摸了摸安梨言的后颈问:“很累吗?” 安梨言眨了眨眼睛,视线落在陆程的唇上,他的唇色更加红润,好似被磨坏了,蹂躏出了不一样的红。 收回视线,安梨言有些害羞的闷在枕头里,嗡嗡的说了一句,“还行。” 男人不能被看扁,就算累也不能喊累。 “还行的话,陪我去个地方如何?” 安梨言都震惊了,脸上都是不满的问:“我可以不去吗?” 他说还行也不是要出门的意思啊,这会儿天都快黑了,在家待着玩游戏不香吗? “不行,”陆程的话又冷又硬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倒像是真正的刽子手,不留一点情面。 这个可恶的男人,早晚收拾死他。 起来换了衣服吹干了头发,安梨言将陆程送的围巾套在了脖子上,看见那双手套,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