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栎安因为是梦中的霍庭洲在教训他,他又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他闯祸了跑到霍庭洲家里躲了起来,就是不肯回家,那时候霍庭洲也是说圆圆听话。 时栎安很听霍庭洲的话,总是乖乖的回家,但这次时栎安知道那不是真的,脱口而出,圆圆不听话! 霍庭洲: 要不是时栎安没睁开眼睛,也是真发烧了,霍庭洲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装睡了,说的那叫一个中气十足。 折腾半天好不容易把湿毛巾盖上去了,时栎安又可怜巴巴喊冷。 也才初秋,温度还没降下去,在短袖和外套之间来回切换着,可因为发烧了对温度没有实感,只是脑子不断觉得冷,时栎安缩在了一起。 霍庭洲坐在被窝里,靠在床头,他身上温度挺高的,感受到一旁的热源,时栎安慢慢挪了过去,寻了舒服的姿势窝着。 时栎安的手放在霍庭洲的腿上,他的手确实有些凉,霍庭洲伸手进去握住时栎安有些冷的手。 到了凌晨,霍庭洲又给时栎安量了一次体温,温度降下来了,正常温度,正常将毛巾放回去,躺回床上。 霍庭洲离开的时候,时栎安还是觉得冷,感受身边热源不见了还皱着秀眉,待霍庭洲回来又滚了过去,伸手抱住霍庭洲,霍庭洲给他提了被子,塞好边角防止灌风,怕他后半夜着凉又烧起来。 时栎安很舒服,在霍庭洲的怀中蹭了蹭这才心满意足继续睡去 霍庭洲低头吻了吻时栎安额头,晚安,圆圆。 睡着的时栎安无法回应霍庭洲,但他感受到什么动静小声哼唧两声,似乎在回应这霍庭洲。 清晨起来,时栎安睁开眼睛的时候,还窝在霍庭洲的怀中,很温暖,他不由得蹭了蹭霍庭洲胸膛,还担心吵醒霍庭洲,动作都收着。 时栎安动弹不得,霍庭洲抱得很紧,腿也压着他的脚,就怕他乱踢被子着凉了。 时栎安就保持这个动作待了一会儿,但是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了,小小挣扎着出来,霍庭洲一下就醒了,他不敢睡太深,就怕时栎安半夜起高烧他不知道。 霍庭洲下巴抵在时栎安的额头上感受他的体温,温度很正常,没有发烧了,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时栎安感受霍庭洲胸腔震动,微微摇头,没什么不舒服,睡得很好,怎么了? 昨晚你发烧了。 啊?我昨晚发烧了?我怎么没什么感觉 低烧,冷敷了一会就降下去了,下次别再喝那么多酒了,知道吗? 时栎安努了努嘴,还不是因为你我才喝了,我也不喜欢喝酒,别人可以一醉解千愁,我却喝了不能喝醉,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