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不过几周,连杨尘都不认识何永炎,不知道陈风从哪打听到了,还拿他来试探。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应柏云没有直接说明他俩的关系。也许心里仍存着期盼的念头,认为陈风心里还有他。 不过陈风的反应很明显,除了对前任的好奇之外没有多余的用意。 掩下情绪,应柏云打起精神在午餐前终于将控标点一一整理完成。 他长叹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仍有些发烫的额头。早上受了凉,喉咙也开始慢慢有些瘙痒,思索一番后,应柏云给华总请了假,披上西装外套,应柏云出了公司。 步行至市医院,大概在四个小时后应柏云终于挂上了号。面诊医生是个中年男医生,见应柏云进来他抬眸看了一眼:“先量下体温。” 接过体温计应柏云半倚在一旁垂眸看着地板,没多久就有些昏昏入睡,最后是医生将他叫醒:“小伙子,你得叫家里人过来,得吊水。”随后他甩了甩体温计:“三十八度了。” 应柏云闻言迟钝的抬起了头:“自己看着不行吗?” 医生瞟了他一眼,语气不太好:“你刚坐这都能睡着,等药水输进去你更想睡。”说完他回到了电脑旁,敲了几下键盘将单子压在一旁:“现在就叫人过来,你出了问题医院要负责的。” 应柏云看了他一眼,沉默着拿出了手机。 还没想好打给谁,手机倏地震动着,看到联系人应柏云犹豫了片刻,走出门去接了电话。 “柏云,听我舅妈说你把阿姨的医药费付了?”何永炎的声音带着急切:“之前不是说好了我来负责吗?” “我身上有钱。”应柏云声音很淡:“不麻烦你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医院叫号广播倏地响起,应柏云下意识捂住了听筒。 “你在医院?”何永炎声音沉了些:“老毛病又犯了?”接着就听见他起身的声音:“我现在就过来,你等我一会。” 没来得及拒绝,电话就被挂断了。 应柏云坐在诊室门外的等候区,他撑着头不动声色叹了口气,没过一会何永炎就过来了。 “柏云。”何永炎公文包还没来得及放,行色匆忙的朝应柏云走来:“胃不舒服?” 应柏云轻轻摇了摇头:“有点发烧。” “看医生了吗?”何永炎下意识用手探了探应柏云的额头,应柏云偏过了头,声音很淡:“看过了,单子在医生那。” 何永炎摩擦着落空的指尖,眸光沉了沉:“得吊水吧?我先去找医生拿药单。” 应柏云沉默许久后“嗯”了一声:“麻烦你了。” 何永炎闻言没说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