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睁开眼睛,看着我。” 下一秒萧凭儿甜甜的声音响起,“如鹤真的好淫荡呢,只有被鞭打阳物的时候才能射出来,嘴上还说不想要~” 大概觉得树枝不好使,她重新拿出鞭子,软鞭无情的甩在男人鸡巴上,鸡巴被打得都胀成了深红色,柱身布满淫液。 脆弱的粉红龟头那儿更是一片白沫,与如鹤相处的时候,她无事就喜欢玩弄他的马眼,现在这个地方已经变得十分敏感。 “乖,腿再张开些,我会让你射出来的。” 她的语气带着耐心的引诱。 男人听话的打开了大腿,黑眸紧紧盯着萧凭儿手里的软鞭。 萧凭儿看着他的容颜,凤眸里流露出一丝落寞。说到底只是像了一点,没有太多。他和宇文壑只有三分相似,最多四分。 “你的眼睛很漂亮。” 女子玉白修长的手抚摸了一下他的眉眼,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唇瓣。 “想射出来吗?” 如鹤仰视着她哑声开口,“想。” 两根手指探入他的口腔,指尖顶弄着他的喉咙口,又用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舌头玩。没过多久如鹤就被玩得涎水直流,眼神愈发迷离。 玩够了后,萧凭儿跪坐下来,柔柔的小手握住被打得紫红的肉棒,柱身湿漉漉的,根根青筋盘绕在上面,看起来狰狞丑陋。 没有宇文壑的阳物好看。 这样想着,萧凭儿唇角耷拉下来,手里重重的捏住龟头开始玩弄,炙热的鸡巴在她手里跳动一下,刚才已经被鞭打了十几下,现在还保持着硬挺。 “唔……怎么还不射啊。” 抚慰了一会儿阳物后,女子软软的抱怨声响起。 “果然还是要被打一下吗?” 萧凭儿嘟了嘟嘴唇,一个巴掌扇在高高竖起的鸡巴上。 “哈啊……” 如鹤被打得轻喘出声,紫红的大鸡巴被打得一晃一晃的,柱身传来丝丝疼痛,可是就是没有要射精的样子。 “小骚狗射出来吧。” 萧凭儿又把他当成了宇文壑。 听到这个称呼后,如鹤呼吸一窒,仿佛有一道电流从脊骨遍布全身,几秒后粗大的龟头跳了跳,看起来要射精的模样。 萧凭儿见状眸子一亮,俯下身含住坚硬的龟头,舌头在柱身游走,把肉棒舔得吸溜作响。 “呃……啊……小姐好厉害……但是……不要这么看我……如鹤会害羞的……” 看着她鼓鼓的腮帮子和可爱的眼神,如鹤别过头去,心间升起几分痴恋。 最后,萧凭儿被轻轻推开了。 随着如鹤快速起伏的胸膛与沉重的呼吸,他用力握住鸡巴,撸动几下后,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稠的白浊从马眼喷涌而出。 事后二人驾着马,在黄昏之前回到了江宁府。 公主府的马车已经在如鹤的院子附近等着萧凭儿了。 回到公主府后,萧凭儿沐浴更衣了一番,之后靠在小榻上由着两个婢女为她梳妆。 想到与沉君理接吻时的场景,她的心脏砰砰的跳动起来。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也能勾着他的舌头与他吻在一起。 记得那个时候,她一直睁着眼睛想看清楚沉君理的表情,谁知沉君理也睁着丹眼回望着她,到现在她还不想忘掉那对带着情欲的黑眸。 沉君理似乎总是能看穿她的内心,动情之后,他就温柔的挺弄进来,她在他身下乖乖的,任由阳物进入肉穴。 此时,门被推开。 贴身婢女走了进来,朝萧凭儿福了下身子,“殿下,驸马来了。” 进入内室后,此情此景令秦遥关心中微微一动。 公主露着香肩,发髻绾了一半,另一半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背后,姣好的面容泛着柔媚的粉红,上扬的凤眸正定定望着他。 因请来神医一事,秦遥关出任了户部侍郎一职,最近得到皇帝的器重。 “见过公主。”秦遥关一袭白衣,抱着折扇对她作揖。 面前的男子生了一副绝尘的相貌,不知为何萧凭儿对他没有喜爱之情,除了新婚夜的行房,之后二人未再欢爱过。秦遥关带给她的感觉与谢行简相像,他似乎并不看重男女间的风花雪月。 “驸马请起。” 萧凭儿面上的潮红褪了几分。 只听秦遥关唤来下人,几道菜肴和糕点被放在玉石桌上。 “臣带来几份精美的菜肴,是刚烹饪好的,这会儿还热着。” 于是萧凭儿和秦遥关一起用了晚膳。 见她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秦遥关也没有多言,待了一会儿就打道回府了。M.iyIGuo.NeT